怎样把酒泼到她身上的。冷酒泼在滚热的rǔ_fáng上的记忆使她脸「刷」地飞红,她坐在那里,无助地任由那团红晕从脖子上爬上来抹得满脸通红。
「她是不是很可爱唷,」凯蒂亚说,她的声音很甜,「我从未看过有人脸红了如此可爱。」
卡桑德拉抓过那杯果汁,乾渴难禁地喝了起来。水果味很浓,她还依稀地记得圣诞节她父母招待她喝水果汁的情形,因而她有点安全感,确信那也不会太刺激。
她正准备吃第一口沙拉,忽然,男爵又开口了,「我想我们还是先游泳吧。来吧!」他伸出一只手去垃凯蒂亚的脚。她朝他笑。「卡桑德拉,你也该帮帮凯蒂亚,她泳技还不很熟,虽然像克瑞丝蒂娜,没有浮圈可她也能踢腾几下。」
虽则出乎意外,却也放了点心,惩罚的事大概就此搁下不谈了。卡桑德拉迅速站起来。「我去拿游泳衣。」
男爵抢前一步,捉住她的手腕。「不,不用游泳衣,那东西使得成人的游泳聚会比孩子的可笑得多。」
她试图挣脱,但他的手很有力,手指紧握着她的腕,弄得她有点痛。「来吧,卡桑德拉,没什麽难事。可能有许多更坏的处罚咧,你知道。」他语气平静地加上这麽一句。
「我不明白。」
「这是你的临界点,这字眼也许还不错。由於早餐迟到。我们现在也迟点用餐,彼得。」他扬起脖子喊了声,然後拖着赖着不动的卡桑德拉走下通往泳池的石板小径。凯蒂亚则在前面匆匆而行。她的圆滚滚的屁股在绷紧的比摹尼里撩人地摆来摆去。
泳池室内空气温和湿润。室内靠墙脚的花缸里栽种着深绿的羊齿场物,到了傍晚,这些场物往大理石地面上投下的阴影似乎更加挣狞可怕。现在水下也有光亮,照上来,照亮每一位泳者。凯蒂亚站在一边,解开她的比基尼上端的带子,而卡桑德拉扭来扭去才挣脱男爵,朝那扇沈重的橡胶门奔过去,使她惊讶的是那扇门纹风不动。
「恐怕门被拴上了,卡桑德拉,你走不了,除非我开放它,」他慢声摒气地说。
「来吧,别为难。今天早上你已用过这个泳池,不是吗?」
那果汁比她所能体会的还要刺激,因为她又一次感到沈重的压力和倦怠,很难让他的头脑清醒。
「那不同!」她辩解道,「我不已经为今天上午道歉了吗?再说你可以扣我的工资,如果你想扣的话,我可不想不穿泳衣游泳还┅┅。」
「你不想不穿泳衣游泳!当然你是不想,那就是惩罚,是临界点。如果你想做什麽事,那麽这就是报酬。而且,卡桑德拉,到今晚结束时我希望你会把这看成是报酬。」他平静地补充说。
她浑身颤抖,随後又跳了起来,而凯蒂亚沈进水里,激起很响的水声。「她看像似一名很熟悉的泳者。」卡桑德拉指出。
「也许她会帮助你的。来吧,脱下这糟糕的裙子。我不能想像为什麽非得穿那玩意儿。」
在他们下面,凯蒂亚踩着水,仰着头看着,被卡桑德拉眼里流露的冷冰冰的表情所迷惑。这忖表情里只有绝望的无可奈何。这种表情不仅使男爵的情妇兴奋,而且也应是最初预想到的。
男爵伸手从卡桑德拉的肩上扯下一根宽背带,直到发现衣服里还有只奶罩,他哈哈大笑起来。「不会有贞节带吧,我希望!转过来。」
「不,」卡桑德拉说,希望她的声音听上去坚定些,她的身体因为不想让他的手再来扳动,便不太僵直了。
他用两只手指轻轻弹了弹她的面颊。手指刺痛了她,她吃惊地退後了一步。「照我说的做,卡桑德拉,记住,如果你愿意和我的孩子在一起,你就得学会严於律己。」
卡桑德拉想起她对海伦娜的承诺。她还想知道是否男爵也已知道这个承诺,这怎麽会呢?慢慢地她转过身去,觉得他正在解她裙子後背的钮扣,而後奶罩,他从她身上剥下裙子和奶罩,让它们落在她下湿漉俪的拼花地面上。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奶头凸耸出来,小小的rǔ_fáng开始膨胀,他的手摸着她赤裸的後背和肩膀。他的手在向下滑,他的两根大姆指勾着她平脚内裤腰,这样褪下它的内裤,让它绕在膝上。凯蒂亚从水里向上看,那双绿色的眼睛把卡桑德拉猛然裸露在他们面前的胴体一下子看了个真切。
「跨出来,」他喃喃地哼了声。她驯从得像梦游者,加了药物的果汁已经发挥了作用,使得她更易驯服。但是男爵肯定她没有被过重的药物醉倒。他并不想要她完全失去感知能力,什麽事也记不起来。到他真想占有她时,药性已完全消失。以後也就一点不需要用药了。他得自己去控制她,不必假装对她温存。这次演练只用了一点儿药。
卡桑德拉听到男爵在她身後脱衣服,直脱得一丝不挂。男爵捉住她的手,领她拾阶而下,直抵浅水层。在那儿,他移到她前面,脸对着她,伸出双手挽她进水。
当他跟她对面而立时,她注意到他胸前长着厚厚的深棕色的体毛,体毛集成一直线,直到腰部以下。勃起的yīn_jīng周围突出地长着较浅色的蓬松的yīn_máo。她也看到了他上肢结实的肌肉和胸脯,绷得结结实实的大腿,大腿上也覆着体毛。她竟生出了这样的想法∶她的luǒ_tǐ从头到足压在他的luǒ_tǐ上该是怎样一种滋味?随後又羞惭地打消了这种想法。当温暖的水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