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样面对面僵持著,他整理了一下表情,没有那麽吓人了,才对我说:“别轻易说恨我,我害怕。”
害怕?原来这恐惧是他传递过来的吗?他这麽怕?他真麽爱我?
我有些感动,投进他的怀抱:“我不会离开你的,你对我那麽好,除非你不要我,我是不会主动离开你的。”
“被动也不许!”他抱紧我:“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我爱你云儿,乖乖地留在我身边。”
我点点头,享受著他温暖的怀抱。
我们从後门溜了,再悄悄混进人群里。正值立冬,西南的天气湿寒,很多人从家里走出来,街上成了热闹的集市,人声鼎沸,灯火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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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座酒楼靠街的雅间里,一个清俊忧郁的男子独自守望著窗口。
“主人,我们已经找了十天了,并没有找到夫人的线索,也许她根本就不在西南城啊。”
那清俊男子正是漂泊各地遍寻清影的连夜,从天启到突厥,在从突厥到西南,似乎总和清影差了那麽一步。仅仅是一步,却令他怎麽也见不到心爱的女人。
“她没有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