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你不用劝我,我不会听的。我要你扮成我的样子安抚群臣,我要连夜去西南城。”
暗影心里一惊:“陛下,这……”
上官看著暗影:“我是个对家国天下毫不负责的皇帝,为了她我甚至愿意做一个被人唾骂千古的暴君,你会不会瞧不起我?”
暗影低头:“陛下,影卫是陛下一个人的影卫。”
上官点头:“好,为我备一匹最好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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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亦嗔已经在西南城搜查了三天,依然不见清影。这天他的手下来报这:“公子,边境那边有消息了。”他拿出一个小信笺,楚亦嗔拿过来摊开:“上官珏宇匆匆下令议和,不日班师回朝?好啊,这是知道清影已经到手,急著回去了!你们,拦截去天启的道路,无论男女,都给我严加搜查!”
楚亦嗔一掌劈烂面前的桌案:“你不珍惜的,还要从我手里抢走,你真是不顾兄弟之谊了,那我还管什麽!”
☆、(12鲜币)93毒娘子
我就这样和连夜在山上等了四天,他没有对我凶,也没有强迫我什麽。按时烧些野味食物给我吃,出去汲水给我喝,他甚至连换洗的女装都准备好了。我看不清自己的心,我很想念楚亦嗔,但是我对连夜总是有莫名其妙的亲近感,当他深情看著我的时候,我的心也会纠起来。怎麽会这样呢?他是一个掳走我的强盗,我应该恨他入骨才对。
突然有一天,连夜的一个手下跟他报告:“主人,楚亦嗔已经向东北方向去了。”
“东北?”我诧异,他是听到了什麽情报,要去西北?
“东北?他是从哪得了什麽消息,要去西北?”连夜凝眉。
“东北近日,只有一件事,就是天启与突厥议和,皇帝班师回朝。”
连夜眯起眼睛,他明白一定是上官珏宇的突然变动使楚亦嗔误会,所以动身往那边去了。
“天助我也,我们去东南,然後出海离开大陆!”
“我不!我不走!”我冲上去,撕扯连夜的衣服:“你不能带我走,我是有夫之妇,你怎麽能让人家夫妻分离呢!”
连夜的手下有些尴尬,赶紧退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他转过身,帮我别好头发:“不走,要等你的蛊解了才好。”
“你为什麽一厢情愿地认为我就是中了蛊呢?我没有,我只是失忆了!”
连夜的眼睛深沈忧伤,他苦笑:“你会想起来的,会想起我们曾经有多麽相爱。”
他的自信让我无话可说,可是一想到要离开楚亦嗔,我的心就痛得喘不过气来。我捂著心口,慢慢弯下腰,想让自己好过一点,可是偏偏无济於事。
连夜有些惊讶,随即紧张地抱住我:“你怎麽了?!”
“我的心好疼……别……别让我离开他……”我已经疼得满头大汗脸色苍白,朦胧中感觉连夜抱起了我,跑出山洞大喊:“来人,计划提前,我们现在就要走,去苗疆,去找下蛊解蛊的高手!”
不久之後,有一辆马车来到西南城的南城门前,那是一对年迈夫妻,由他们的儿子护送著出去给老太太看病。因为不是年轻女子,那老太太病情又是不易伪装,所以守城的人没有太仔细盘查就放他们离开了。
马车上的人出了出门二十里,就弃车上马,向南方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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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深山的一座竹楼里,住著这座山城里最有威望的老巫医,他正在给脸色苍白已经瘦得惊人的清影诊症。
“这是……这是……”突然间他睁大了眼睛,有些诧异地看著昏迷中的清影:“这是最霸道的蛊毒,失心蛊啊!”
连夜看著巫医的表情,心沈了一下:“那是什麽东西?”
“可以控制人心的蛊,不是一般的巫师能够做到,到达这种水平的巫师也不愿意去操控人心。她中了子蛊,会失去记忆,有人把母蛊种在自己体内,她就会爱上那个人,一旦她开始质疑对那个人的感情或者离开那个人,都会受噬心之痛。这姑娘就是发作了。”
“噬心之痛?”连夜突然间知道了什麽叫噬心,心脏仿佛被生生戳了一个口子,她到底做错了什麽,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承受各种痛苦和伤害?
“怎麽能解她的蛊?!你有没有办法?”连夜不能控制的抓住巫医追问。
巫医有些同情地看著他,这眼神刺痛了连夜,他又把了一阵脉,说:“那个人养得蛊虫很霸道,而且这个蛊很难解。子蛊必须爱母蛊,否则就会心痛而死;而母蛊却不用必须爱子蛊。要解蛊,只能让中了母蛊的人怀著心甘情愿放弃子蛊的心情服下解药,否则,子蛊就要做一个感情的奴隶,永远隶属於母蛊。”
“好,那我就去楚亦嗔,我会让他吃下解药!”连夜攥紧拳头,心里恨得难以名状:这个楚亦嗔,若他真的爱清影,为什麽还要用这麽阴毒的方法?他的清儿……他的清儿是一个有主见有个性活生生的人,就这样被轻易抹去记忆,成为他的附属!
“公子,你没有听明白我的话,要他心甘情愿放弃这位姑娘,他吃下解药才会真的解了蛊,否则是没用的。”
连夜沈默了,随後问:“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人心……我真的不确定。”
巫医感叹:“是啊,怎麽能滥用巫术操控人心呢?唯一能解的只剩下下蛊的那个人了。”
连夜似是看到了希望:“你知道那个下蛊的人是谁吗?”
“能这麽没有操守下了这个蛊的人,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