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的快乐和满足,她明白,那也是自己人生很重要的东西,但是她选择了
遗忘,选择了逃避有时候,她就这么想:就好像给零花钱一样,只是一
个姐姐对的宠溺罢了。她是真心的希望,早日能找到一个清纯可爱的女
孩子做他的女朋友无论是yù_wàng、挑逗、恩爱,还是爱抚、缠绵、慰藉,这种
事情,都还是留给真正恋爱中的人比较好。
而且如今,即使对李瞳自己来说,一切也都发生了变化。她献身给了石川跃,
尽管她也明白,这里充满了利益交换的味道。但是,是女人遇到足以征服自己的
男人之后的天性,自从和石川跃发生了之后,她越来越产生浓烈的「我是石川跃
的女人」甚至「我是石川跃的性奴」的想法。尽管石川跃不止一次的明确的表示
过,她完全可以有自己的生活,完全可以自己去交男朋友,甚至结婚生子,作为
上司,是绝对不会干涉自己的。她个人也希望和石川跃的关系能够更加随性自由
一些,但是,她总难以控制那种感觉:她的身体,似乎已经不仅仅是属于她自己
的,而是同时属于石川跃的。那种感觉异常诡异,并不同于女性对男伴的忠诚,
而更像一种所有权力:只有石川跃,可以看,可以摸,可以玩,可以奸,甚至如
果川跃觉得有必要,要她陪伴其他的男人,给其他男人看、摸、玩、奸,也是可
以的。但是自己,却反而失去了单方面使用身体的权力。省局里也有好几个条件
挺不错的男人在追求自己,她思来想去,甚至都和一个条件还算不错的男生一起
吃了一顿交往饭,看了一场电影,却都觉得「毫无兴趣」,甚至有点负罪感,最
后作罢了。
她当然也有性欲。她其实能感觉到,自己是非常的渴望,渴望有一个男人来
奸污自己,来凌辱自己,来糟蹋自己,来胁迫自己,来爱抚自己的秀发,来吸吮
自己的rǔ_tóu,来抚摸自己的大腿,来拍打自己的臀瓣,来抠弄自己的耻穴,来用
最淫秽的词语挑逗或者侮辱自己,来疯狂的在自己的yīn_dào里用侵犯、chōu_chā、滋润、
浇灌,来逼迫自己,为他kǒu_jiāo、乳交、腿交、甚至gāng_jiāo、足交但是,如果可
以的话,她都希望那个男人,是石川跃。
在某种程度上,她承认自己是被自己的人迷倒了,即使是一场交易,也让
她觉得世界上其他的男人,然无味。
不够和自己最初预料的一样,自从石川跃调任后湾,她留在省局,虽然石川
跃依旧会让她帮办一些「私事」,但是为这个「人」身体给他享用的次数,
却明显减少了。她甚至发现了,石川跃在后湾的那个「总经理助理」,叫小瑶的
实习生,石川跃让自己通过私人账户,给她打过 万元这还能意味着什么,
无非是小瑶很快就被石川跃给奸玩了。他有性欲,而且有魅力,懂得俘获女孩子
的心,甚至懂得侵蚀女孩子的灵魂,一个一墙之隔的小女孩,总是更加方便的泄
欲工具。
她承认自己有些难过。甚至有些饥渴,有些想要
但是,对于李誊,又是不一样的。在她的角度上,李誊,不是「其他的
男人」,甚至都无所谓是一个男人不男人,而是自己的亲人。
她忽然有点紧张起来,用娇俏的姐姐口吻,来缓和着氛围:「泡蜂蜜,泡蜂
蜜,我看你呀,准是钱又花完了又来打我的意。我告诉你啊,我最近打算
换个大一点的地方租房子,也挺缺钱的。你是男生,应该你出去打工,赚钱照顾
你姐姐才对,不能老是来吭我吧还有呀,你没有宿舍的么以后不准你老来
我这里过夜。我就一个房间就算你睡沙发吧,晚上还要打游戏打那么晚,闹
的我也睡不好我现在真的挺忙的。」
李誊被她说一愣一愣,脸涨的通红,似乎有些窘迫和尴尬,跟个刚刚被
家长责骂完的小孩子似的。他一米八三的身高,其实非常高大英朗,但是在李瞳
眼里,永远跟当年的小跟屁虫似的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哦」好像还挺委屈
的。
「好啦好啦,你自己先看电视吧,我去换衣服洗澡了。冰箱里有酸奶,还有
点樱桃,你要的话,自己拿来吃。」李瞳也只能笑笑,缓和了语气和口吻。
她站起来,推开一侧的自己的房间木门,去到自己的房间里。她在门框边拧
亮电灯,进房间里去,随手把房门上,甚至都把门锁本能的一扣但是,当
她抬起头,看看自己那温软香氛的女孩子的小房间,却皱了皱眉头,脸色都立刻
羞得紫红了。
她是注意到,自己那白桦木大长条的内衣抽屉虽然关着,但是很明显的是,
抽屉边沿还夹着一条细小红色的衣料边角她立刻联想到的,是自己刚才进来
时候的抽屉关声。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丫头,立刻意识到:是在偷翻自
己的内衣抽屉。是自己刚才突然进门,手忙脚乱的关上抽屉,才会不小心夹
着一条衣料边角的。
她的脸红了,有一点点窘迫,也有一点点羞耻,有一点点懊恼,也有一点点
愤怒也许还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