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好么不就为了钱么大家不都为了钱么搞得跟拍谍战片宫斗戏一样干嘛
啊
张琛真的没兴趣搞清楚手上这活,是程姐的,还是石少的,或者是他们一起
计的。反正无论是程姐的,还是石少的,他都必须认真对待,何况跑一趟最多
大半天的功夫的活,有这么一笔津贴,真跟天上掉下来的差不多。而且当中的几
个小时,他爱去哪里也没什么人管,并一定不需要在河渚码头那傻不拉几的地方
傻等。当然,他也知道,拉趟来接送个人,能得这么多钱,也必然是有原因的。
就不说那个甲6号仓库里,又是床又是浴缸,又是布景又是道具,又是刑架又是
钢管,又是灯光又是移动轨道,又是摄像机又是探头的,满满透着「见不得人」
四个字。
何况还有一次,是两个月前,也是拉人来河渚码头那次是去控江三中
女生宿舍部拉人,那个什么体操队的预备小队员,居然是反绑着双手堵着嘴送上
车的,上车下车都有人「接」。在后座,那个明显大概只是十三、四的可怜的小
女孩,被粗制的麻绳捆得手臂一点也动弹不得,发出呜呜的抗拒的哭声,眼泪鼻
涕都流出来了,小小的身躯惊恐却愤恨的在那里扭动,是个人看了都会有点怜香
惜玉的同情,张琛也是照拉不误。这只是外快工作,他只是接送司机而已后
座是一个sū_xiōng半露会说会笑的台球女将,还是一个被麻绳捆绑手绢塞着嘴巴的楚
楚可怜的初中女生,又有什么别不就为了钱么大家不都为了钱么
他知道,车上有一个捆绑着的未成年少女,是非常不安全的。但是废话,就
因为不安全,才需要他去做么。就是因为偶尔会有这样的事,程姐才会给他一趟
2这样的尺寸么,否则,仅仅是接送,2 还差不多,哪里来2. 倒是那天
晚上,接那个小女孩离开的时候,又有点古怪,她的身上已经没有绳子了,也不
再有什么拼死反抗的样子,乖乖的上了车,又乖乖的下了车但是她的模样,
嘴角、眼角都有轻微的红肿和青瘀、身上的衣服虽然换了一套挺干净的学生装,
但是看那一脸死灰色的绝望的表情但是不用想,也知道那底下娇嫩的yòu_nǚ身
躯,已经是惨不忍睹了。张琛没有安慰她,他只是按照自己的习惯,嬉皮笑脸的,
倒像是个话唠的出租车司机一样,跟她聊起了有点恶心的话题:
「我们那会儿,少体校就是少体校,不叫什么特色中学特色小学的,哪像现
在的控江三中啊那会儿上课就是他妈的敷衍,要就是训练,学校里的老师
也是够扯我记得上自然课,老师看到一个知识点说,鼻毛的要作用就是保
护鼻腔不要进入太多的灰尘,进入了灰尘和异物就粘起来变成了鼻屎,他老人家
可能看错了,看成鼻屎的要作用是这个了硬说鼻屎的作用是保护鼻腔,然
后形成了鼻毛,我一直到初三还觉得是这么个道理,还跟女生显摆过这个 知识
点 ,被人笑死了操他妈,你说,都是这样的老师,哥哥我能不沦落为保安
么」
那小姑娘虽然明显满腹心事、一身创伤,但是还是被他给逗笑了
他其实并没有什么同情心,也根本不在乎那个小女孩的什么感受。那个小女
孩如果当时要闹事、要跳车、要呼喊或者要做些不应该做的事,他随时准备用暴
力来「收拾局面」。他不是洪兴,他也不用改锥和刮片刀。在他的小房子里,
却藏着开过锋的三棱军刺,他甚至有条件搞到五四式手枪和燃烧瓶但是他只
是觉得,说说笑笑些,拉近一些距离,对于平安无事、不惹人瞩目的把小女孩送
宿舍里去,是有帮助的。他的工作,在这个游戏场景里不是假扮黑会,而是
平平安安送人去,高高兴兴送人,能够安全一点,低成本一点完成工作,赚钱
家睡大觉不是挺好的。这样的现金,挺好赚的。自己又何必每次都闹成非法劫
持事件,开车接送人,不犯法吧反正,大部分的接送对象,都像今天车上的台
球小美女dori一样好对付,甚至根本不用去「对付」,和他还可以在路上一边说
笑两句,甚至调上两句情呢。
去程路上,dori还特地饶有兴致的说:「师傅,你肩膀上这只蝎子纹得好漂
亮啊。」
他当然不喜欢「师傅」这个称呼,但是他也明白这种后座的女生这个时候紧
张羞涩却要故作镇静找点话题的小心情,所以他也不以为意,笑嘻嘻的答:
「我妈生我时,遇到个老和尚,说这孩子五行缺腿我妈就打小给我纹个腿多
的,留到现在了」倒是把这个女大学生都给逗乐了。一来二去的,来的路
上,也愿意和他聊两句,算是打发时间。
一直到送这个dori到了已经一片寂静的河西大学的西门口,他都感觉有点困
倦了,女大学生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居然下了车后来到驾驶座的车窗边,似
乎挺洒脱的问了自己一句:「要不要留个电话啊」
他是懂得基本的男士礼貌的,女孩子都开了这种口,不管真心假意,也不管
自己将来是否「消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