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继续保持着「衿衿姐」应有的洒脱,笑嘻嘻和她打个招呼
但是她感觉到了,石川跃搂着自己的腰肢的手在隐隐的发力,自己的身体几
乎是被箍着不能动弹。石川跃似乎也在试探性的微笑,而不让自己去做那些拙劣
的表演。
什么表演都没有意义,不是么
然后许纱纱抬起头,看了自己一眼。
只是一眼仿佛只是一个电光火石的瞬间,仿佛短暂到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是两个人目光的交织的瞬间,周衿清晰的感受到了:惊讶、痛苦、愤怒、羞耻、
哀伤然后又在瞬间转为无形。她仿佛刻意的避了自己的目光,仿佛和自己
不认识,仿佛进来的小女孩,不是在自己屁股后面跟了大半年的叫自己「衿衿姐」
的那个小姑娘。
让她更没有想到的是,许纱纱甚至没有说话,而是背过身,将房门关上。也
不过来,也不再做动作,而是靠着那扇房门,背对着自己和石川跃,呆呆的,就
这么靠着她的身体,在发出微微的颤抖微微的
地第一
颤抖,甚至可以从她两条
赤裸在背带裙裤外的小腿上看到那种颤抖的频率。
她在哭还是在
周衿在刹那间感受到一种「破碎了」的愁肠和悲哀,忽然之间,她的鼻子也
酸了。她已经许久没有的,对石川跃的深深的恨意,又涌上心头。
但是,一切的发展都有些荒谬,出乎她的意料,在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该
怎么开口,该怎么应付的时候。许纱纱却转了过来。仿佛刚才背对自己靠着房门,
只是一个普通的、自然的,走进一间房间后关上房门的自然动作罢了。
她转了过来身体,至少面部的表情,是非常的平静。她的眼睛依旧清澈,她
的雪腮依旧粉红,她的小胸依旧起伏,她只是这么转了过来,仿佛是走进朋友的
房间,平静的毫无涟漪和波动。就在门口的门垫上,她弯下腰,稍稍在领口露出
一些少女rǔ_fáng的春光,小屁股一撅的动作,显得特别可爱,用一只手扶着一只帆
布鞋,褪了下来,又抬另一只脚,褪下了另一只鞋,她的背带连衣裤裙直至膝下
几分,小腿赤裸着一小段动人的肌肤,可爱的小脚丫玲珑如同柔水洗就,用蓝色
的条纹短袜包裹着。那种袜子包着小脚丫的味道,明明是一片清纯可爱,俏皮动
人,却偏偏有着说不清的动人妩媚。
她穿上门边的拖鞋。居然抬起头来,看着石川跃和周衿
是的,这一次,她没有刻意的躲闪眼神,也看着周衿。周衿觉得头皮有点发
麻,因为这种眼光的交错太不可思议,没有质问,没有谩骂,没有哭泣,没有痛
苦,甚至也没有故意的冷漠,仿佛是很正常的,仿佛是早就约好了一个几个朋友
间的约会,她只是一个晚到的宾客罢了。
周衿也想这么看着她,也想当成一切都是「很平常」的,甚至她的脑子都有
点糊涂了,在想也许这一切真的都是很平常的但是她气馁了,和许纱纱的目
光平静的交织了一下,她忍不住,脸上飞红,躲开了目光。
许纱纱就这么走过来,在三人沙发旁边的单人沙发上,静静的坐下,把拖鞋
也脱了,将两条腿也缩到了沙发上,竖起并且抱着膝盖,整个娇小的身体缩成一
个「n 」型,就这么蹲坐在沙发上,如果不是两膝并拢,小腿挡着,甚至也许可
以看到她裙下
2第一
的风光。但即使如此,这副小女孩可爱的模样,也是显得动人俏皮,
倒好像是一次同学聚会,她可以尽情的放松自己,顽皮一下而已。
「小跃哥哥你找我」她不仅先开了口,而且使用了一个非常亲密的称
呼,而且似乎她还有意无意的露出了一丝也有一些些羞涩的微笑。
就连石川跃,也似乎有点被许纱纱的「表现」整蒙了,居然自嘲的别别嘴,
看看许纱纱,又过头看看自己周衿只能低头。此时此刻,今夜如何发展,
她已经不去想「动」这件事了。
「你什么时候去首都」就连石川跃,似乎都被带入这种古怪的气氛之中,
没有立即开始他的什么淫欲要求或者暴虐征服或者暧昧挑逗,而是聊天一样说起
了「正事」。
「下周末,我先去因为要录制几个全运宣传片,队里其他人都是下下周
去」
「江子晏呢」
「师兄和我是一波去的,还有徐指导。」
「三米双人这次搭档是谁」
「小程今年的新人。队里的意思是我可以带一下。」
「所以你要参加三项了十米台,三米,三米双人」
「嗯,三项,不过三米双人我们磨的时间很短,要是试一下。这都要谢
谢小跃哥帮我争取,当然还有徐指导和队里的培养。」
周衿听着两个人平静而正常的对话,觉得如在梦中,或者是在一幕有剧本的
荒诞舞台剧中。她忽然有点明白了许纱纱的用意:这其实是敌意,是任性,也是
一种倔強,是羞耻到了极点后的绝望,她是在用一个癫狂环境中的「正常」来告
诉周衿:我什么都知道,但是我已经不是我了。也许还有竞争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