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将自己的整个上身压在言文坤的脸上,她其实也没有经验,但是此刻也不
知道是a 片里的某个片段提醒了她,还是天然的本能,在被言文坤彻底的得到,
彻底的奸污之前,她还要用自己赤裸的上身,骄傲的性征,去服务这个男人。她
羞得虽然无地自容,还是努力用整个rǔ_qiú,毫无顾虑的在言文坤的眼帘,口鼻、
下巴、脖领上,仿佛是替他擦拭什么东西一样,拼命用力的摩擦,每一下都压倒
自己的rǔ_qiú彻底的深陷,每一下,都要让那种压迫感,可以触及到自己的神经深
处。
她要服务他,她要让他快乐,她此刻唯一能够想到的方法,就是yín_jiàn的,把
自己的身体,彻底的奉献给他。
摩擦,女孩的rǔ_fáng,即是孩子的粮仓,也是男人占有女人的象征;挤压,女
人的rǔ_tóu,即是隐藏起来不可见人的羞涩,也是用尖尖的翘起,诉说天然性欲的
本能;揉动,动作虽然淫耻,但是女人只给爱人看到的那一面,是妻子或者女友
的责任;让心上人快乐的同时,一定要伴随着自己的堕落么那个男人那个
男人
她已经迷迷糊糊,抓着言文坤背脊的手掌,已经用指甲掐进去一段痕迹,弄
得指甲都生疼才至于大声淫叫出来。
言文坤就这么享受着自己的服务,享受着仿佛亵渎一般的,自己将整个rǔ_fáng
「奉献」给他彻底厮磨、任意玩弄的快感,可能只有几分钟,也可能已经昏沉沉
有无数时间片段流过言文坤的手,终于耐不住,从自己其实应该已经快要滑
落的牛仔裤边缘,探了进去。
触到了自己那最私密的私处,那两片高高的小肉条夹出来的那个形状,
隔着内裤单薄可怜的布料,隐隐如无物的遮拦,落入了男人的手掌。
这里自己还从来没有给他这样摸过呢应该已经湿濡濡的了吧,真羞
人,真是无地自容,但是这里,就是要献给这个男人摸的吧。不仅要摸,还要看
还要抠,还要用那根滚烫的东西,去插进去,去蹭动里面的每一个细胞,
去浇灌生命的种子,去宣告他的权,成为他永远的禁和泄欲的所在。那个男
人那个男人
为什么还要想那个可恨的卑劣的恐怖的男人
当言文坤开始从内裤的边缘要探进去,甚至都已经接触到自己的耻毛时,她
忽然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只能用一声深深的呜咽「啊恩」来掩饰过去,
当自己的mì_xué,当自己的yīn_hù,当自己那女孩子最是宝贵的私人地带,给未婚夫
隔着内裤摸玩逗弄时,自己怎么又想起来那个男人,那张脸庞,那种恐惧来。她
必须要掩饰,这个时候,她必须要掩盖自己的情绪,要平复和遮掩这种对心上人
的愧疚感,最好的方法是更加的投入。
「别别」她楚楚可怜的哀求,却让自己的声音带着甜丝丝的味道。
「恩」
「带我去房间里吧。」她说的细不可闻,但是这是某种决心,某种
表态,这一声,也是今夜一片旖旎缠绵中,最赤裸裸的宣告:这不是又一次两人
玩的缠绵游戏的延展,这也不是点到为止的亲昵,带我去房间吧,带我进去吧,
那里有我的小床,那里有我的被窝,那里有我的体味,那里有我的尊严,那里有
我的矜持,那里有我珍视的一切,今夜,我要恭谨的全部献给你玩弄占有我,
奸污我,侵犯我,进入我,得到我,彻底的吧。
说完这句话,杨诗慧也羞的闭上了眼任凭言文坤动作。仿佛过了一分钟,她
就感觉到整个身体浮空而起了。言文坤虽然没有那么粗暴,但是依旧用坚强有力
的臂膀将自己整个身体,扶着臀部和大腿的交界处,「捧」了起来,自己的身高
虽然不矮,但是胜在肢体轻柔,被他这样捧在手中,是多么春意酥漾的一个场景
啊。而自己的身体,就这么移动着,听着他一脚「砰」的踢开了房门;没有刺眼
的强光,因为他都没有扭亮房灯,而只是借着恰当好处的,从餐厅洒进房间的照
明光亮,将自己就这么「放」到了自己那张一米五宽的垫着软底席梦思的小床上。
背脊上立刻感受到一片丝滑,那是因为自己一向习惯将蚕丝被铺开着,而言
文坤将自己放下来,当然是会感受到蚕丝被的清凉和滑腻。这是自己的小床,这
是自己的被窝,这是自己的私密,这是自己的身体,这是自己的气味,一切都那
么熟悉,那么柔和,那么温暖,那么适宜,如果不是自己上身已经赤裸,一对奶
头上已经布满了言文坤的口水,就只好像只是一次常的睡眠而已。所不同的是,
今后,这个男人,自己的心上人,将要在这里一次又一次的,和自己缠绵,和自
己交媾,和自己共眠,一次又一次的,享用自己的xìng_ài和身体的每一寸不可告人
的私密,自己将彻底成为他的爱人,他的妻子,也是他的玩物,他的性奴。
自己就这么躺着,等待着,言文坤就半靠在自己的床头,却是淅沥桫椤的发
出一些声音,杨诗慧本来已经是迷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