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只是答「用嘴舌头要舔进去,吸得用力一点」
被窝里的女孩,几个小时前,她还依稀记得她有两朵粉嫩却挺拔,有点娇俏
的奶头也很可爱;也有一条几乎没有耻毛,更显得粉嘟嘟的高高坟起的mì_xué。但
是此刻从梦中惊醒,自己太累了,只要享受就好,也不愿意去动品玩什么。
「是,晴姐。」女孩像只小宠一样,转进被窝的深处去,开始她的动作。一
种舒适、一种快乐、一种被爱抚和触感,最重要的是一种对她人命运予取予
求的快感,从她一直保养得非常紧致清洁的私密处浓浓的传来。
长夜依旧,噩梦依旧,但是明天她还要应付很多工作。至少,在经过这么多
年的努力后,她已经可以在噩梦惊醒的午夜中,得到她所需要的慰藉,无论是多
么的荒唐。她其实也知道,此刻正在自己的胯下努力服侍自己的女孩,并不是真
正的同性恋或者双性恋,而只是无奈的依附在她的羽翼下取悦自己的小玩偶之一,
要做模特要户口迁进河溪还是仅仅是贪慕虚荣要钱买好吃的好看的也记不
清了也许她一边在做那些羞人的事,她的心一边在哭泣,一边在沉沦,又或
者现在的小女孩根本不在乎这些,只把这种事情当成人生的游戏但是那已经
不再重要。
小口琴早就死了,她是夏婉晴。她已经拥有足够的权力,去任性的享用她那
其实早已破碎的人生残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