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些女人,想到那些她也搞不清楚有几个,都是谁,有些什么优势,为
在川跃什么样的服务,或者在川跃的生活中占有什么样的地位的女人,她忽
然觉得很凄楚,但是又感觉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失落,仿佛溺水的人手上有一根
稻草,需要紧紧的把我:如果川跃厌倦了自己怎么办如果他觉得别的女人好,
再也不来奸自己,玩自己,辱自己怎么办如果别的女人的奶头更粉或者更红,
乳晕更大或者更小,rǔ_fáng更软或者更挺,腰肢更细或者更柔,yīn_hù更干或者更湿,
长腿更细或者更肉自己又能怎么办
自己需要这些,不仅仅是性的愉悦,还有金钱、利益、前途、avril 里的音
乐和金酒、da里的香薰和牛排而自己所拥有的,其他的女孩子不也
拥有么自己愿意付出的,其他人不也愿意么
这些荒淫的念头让她越发的不安,一边居然本能的,忍不住自己开始抽动臀
瓣,用自己的腰肢拼命的发力,在用一种难度极高的动作,仅靠腰肢的拱动,就
用自己的臀,在侧方位去反过来迎川跃的奸插,这样的动作,应该可以让川跃
少用一些力气,却获得更多的快感吧一下,又一下,又一下。两个人的臀胯
的距离并不遥远,在床褥的摩擦下倒也无法发出「啪啪」的ròu_tǐ交撞的声响,但
是那种扭曲、迎、深入和抽搐和汗水的分泌却一点没有减少,身上的被褥、身
下的床单,酥软的枕头,精巧的床架都已经被扭的不成模样而对周衿来说,
一声声的闷哼之外,仿佛恐惧激发了更多的刺激,yīn_dào内的分泌汁液已经泛滥不
堪,从两个人的交处都渗透出来,自己那香香的小床眼见已经成了淫靡的汁液
的容器。
取悦他,继续取悦他,也是取悦自己,闷哼、娇吟、呼唤渐渐变成了川跃最
爱听的那些言辞,虽然只有片段可闻:「川跃」、「川跃」、
「你射吧,射进去吧」最后那句已经不知道是哀求他的shè_jīng,还是取悦他的
谄媚。
身后自己的背对的石川跃,却似乎感觉到了周衿的异样,也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
度,但是一边的呼啸的喘息,一边却用健壮的臂膀箍紧了她的身体。在她的耳垂
上轻轻的撕咬,甚至咬出一条小小的痕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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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什么你又忘记了」
「」
「叫我什么」
「人呜呜」
「然后呢」
川跃的动作越来越猛,即使是侧方体位,和她那饱满弹性的臀肉交触时也已
经发出荡漾的啪啪声。她几乎是在崩溃的边缘陷入更加的崩溃,撕心裂肺,又有
一些听天由命的,抛下矜持和廉耻,抛下贞洁和自尊,大声的làng_jiào起来:
「人人人你是我的人我是你的性奴呜呜
射进去吧别管我呜呜奸我吧操我吧射我吧呜呜
」
那是一个晨起在她的心头已经荡漾的半天的呜咽,终于从嘴巴里冲口而出,
仿佛是防洪大堤刹那间的崩溃,整个人已经伴随着臣服而yín_luàn的叫声,意识都渐
渐模糊了。
「啊我死啦」伴随着又是重重的,在子宫深处的一击,她痛苦而又
舒适的大声叫出来,几乎都怕这声音能惊醒邻居,而「我死啦」三个字其实只是
毫无意义的癫狂语言而已。被川跃一把紧紧的搂在怀里,太深了,两个人交的
太深了,rǔ_fáng被压得成了两摊雪肉,而两人性器的交融更是深入到了一个不可思
议的地步,真怀疑此刻去下视自己的小腹,能看到自己纤细的腰肢上,有川跃阳
具「顶」出来的痕迹。
一股滚烫的热流在自己的子宫壁上pēn_shè,分不清楚是什么,究竟是自己的汁
液,还是川跃的阳精,或者只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什么东西。她想收拾一下理智,
却发现理智已经荡然无存;她想叫喊一声心酸,却发现声带都已经麻木;她想挣
扎一下身体,却发现所有的肢体关节都充满了快感和慵懒感。
她几乎感觉到自己是又睡了过去,几乎感觉到时间停滞。就这么躺着,身体
完全是酥软的,所有的骨骼关节都没有气力,人仿佛要融化到川跃的身体上,就
这么躺着,就这么品着在极乐世界中的余韵,看着半空中红色、蓝色、绿色的光
晕仿佛过去了十分钟,又仿佛过去了几个小时
渐渐的,快感已经不如最初那么让她扭曲到癫狂,但是依旧,满满的从yīn_dào
里,从子宫里,散布到自己所有的肌肉和血管中,身体一开始固然仿佛是感觉要
散了,却又能渐渐感受到某种活力,从肢体的细胞中开始苏醒,苏醒,以更加旺
盛的生命力,来唤起自己的神智和更加迷幻不可理解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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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该睡得太晚的,学院里安排自己去西体公司做课题调研,下午还要去
上课,周末要考英语,晚上还应该背一下单词神智慢慢在恢复,似乎一天的
安排,都如同滚轴一样在自己的眼帘前刷新,却并不让人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