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五指,以rǔ_tóu为圆心,先是在小巧上乳晕轻柔的揉捏,将那整颗rǔ_tóu和乳晕
「按」下去,让它们如同一个火山凹坑一样,陷入到乳肉的包围中,又缓缓松开,
让这一部分的肌理反弹起来,仿佛是测试那rǔ_tóu的弹力,又仿佛是在夸耀那乳峰
的规模,毕竟,不是所有女孩的rǔ_fáng,都可以这么被玩弄的。
他的手指继续旋转着张开,张开,从rǔ_tóu,乳晕扩张到山峰的各个方向,
将手掌心贴上rǔ_tóu,压瘪它,手指却已经从五个不同的防卫,陷入到那芳香四溢、
奶味香甜、柔软棉滑的乳峰中。
抓一把,乳肉会从自己的指缝中溢出来。松一下,又能感受到乳峰的反弹力
伴随着rǔ_tóu在自己的掌心普溜溜的律动。再看眼前的球美女,已经是醉眼迷离,
似乎有泪滴要从眼眶中夺路而逃,死死咬着下唇才能忍住不发出呻吟làng_jiào,而无
法掩饰的,是自己的小腹处,能够感受到一阵阵的滚烫,那是她下体域自然的
反应,甚至大腿的内侧,都在充血,自然的发出哀鸣,而且,她虽然努力防护,
不让自己发现,其实已经忍耐不住,两条大腿微微的收缩,前后稍稍的挪动。她
可以解释为是一种抗拒,是一种挣扎,是一种拒绝,其实川跃却很清楚,那骨子
里是女人的本能,希望用接触、摩擦、触碰,来慰藉心头的yù_wàng。这其实无关爱,
也无关情感,甚至无关对方是否美丽是否帅气,是否是自己心仪的爱人,这就是
写进人类基因里的yù_wàng本能。女人的屁股,在被男人的yáng_jù所侵犯,女人的rǔ_fáng,
落入男人的手掌被淫玩,女人就希望有人,甚至哪怕是什么有什么东西,去同时
触碰和摩擦她们的下体,那两片遮挡的yīn_chún,那一片神秘的三角地带,所有的部
位,所有的细节。
但是今天早上,他不是仅仅打算再奸玩言文韵一次得到一些欢娱,他的脑子
已经昏沉沉的,但是总感觉到自己昨天说了太多不应该说的话,不管对言文韵的
关系走到哪一步,都已经不可以再头,他必须彻底的征服这个女孩子,即使要
毁灭了她的人格和尊严也在所不惜。
他猛的,一只手捻着言文韵的一颗rǔ_tóu,稍稍一拉,另一只手,反过来搂着
言文韵的腰肢向自己的身体一抱,言文韵又是受力又是吃痛,本来已经被自己淫
玩的五迷三倒,更加无力抗拒,嘤咛一声,扑到了他的怀中,两座白玉一般的乳
房彻底的压靠在他的胸膛上,用rǔ_tóu的颗粒感和乳峰的饱实感在奉献着少女的一
切,而整个下体也贴到了川跃的小腹下沿,那沙拉拉的耻毛,那已经不仅仅是可
以用肌肤上的触感神经去感受到她大yīn_chún的形态,甚至能感受到她已经开始外翻
的小yīn_chún下,yīn_dào内壁分泌出来的羞人的汁液。
「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你要开始学会听话,学会服侍男人,害羞,耻辱,
都很美丽,但是不能停留在这里,你要学会更多」
「呜呜」言文韵扑在川跃的怀里,似乎是一动不动感受着被川跃彻体相
处的淫欲,聆听着川跃的声音,但是川跃能看到,她的头颅,似乎微微的做了一
个不易察觉的点头的动作。
「叫我一声人叫」
「,人」细不可闻,但是却蜜如汁香。
川跃笑了,笑得那么欢娱,笑得那么邪恶,笑得那么残酷他轻轻的扶着
言文韵的肩膀,将她整个身体稍微上上下下的挪动一下,让自己的yáng_jù可以在言
文韵的yīn_hù上下,轻微的擦动,也不知道是对自己的享受,还是给言文韵的奖励。
「你学着来让我让男人舒服和快乐」
「呜呜」言文韵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似乎被羞耻和yù_wàng煎熬的不可动作,她
的下体已经在分泌汁液,虽然不多,也谈不上春潮泛滥,但是石川跃能够感受到,
黏黏的,湿润的,似乎有些肮脏的,其实是清纯和哀羞的,诉说着这个女孩最后
的屈服。
「我要怎么做」她似乎是有气无力的,满头秀发已经凌乱湿润,稍稍
抬起头,看着川跃的眼睛,迷离着,眼泪已经在雪腮上印出两条水痕,用细不可
闻却是哀求的语调在奴性的求援着。
「其实怎么做都可以凭着本能就可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固定的过程
比如,你试试看,自己捧着自己的奶头,把我的身体蹭一下,从头开始,一
直到下面我保证,虽然你的胸,是号称河西体坛第一美乳,但是只有这一刻,
才是她们真正感受到最高峰的快乐的一刻。」
川跃笑的越发邪淫,也越发从容。
他明白性欲的快乐,他也明白,言文韵在被自己奸污后渴望得到自己的认可
渴望得到某种身份或者安全感的感觉,他也明白,自己丰富的性经验可以在言文
韵身上达到的控制力,他只需要强调一些,引导一些,再每一个指令和调教中跟
上一些理由,一些赞美,一些安慰,一些鼓励,就可以借着这种自然的力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