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渝皱眉,“她做了什麽,值这样打骂?”
姚氏冷笑,扬起脖子,“丫环犯错,我不能教训吗?!是我让妈妈打的,你是不是连我也要打?!”
方渝怒道,“够了!你瞧她不顺眼,我这就将她带出去。”说完抱起小怜,一径走了。
10.交换(6)
发文时间: 03/19 2010
方渝抱小怜上车,径直往城南行去。一路上小怜浅浅啜泣,抽泣声断断续续,时而憋著咳嗽两下又马上抬袖捂住,方渝回头一看,小丫头蜷腿缩在马车尽角,咬著袖儿忍哭,小小的甚是可怜。方渝突然意识到她才十三岁,问道,“你今年几岁?“
小怜猛不妨他出声,“十三,”说完又补充,“过了二月就十四了。”(注:作者胡云,大周以实岁计算)
方渝想,我竟被一个毛丫头搅得五迷三道的,嘿嘿笑道,“你好啊,为了你,我与那母虎都闹掰了。”
这时候要是窈娘,定会见杆爬上搂住他脖子娇嗔一番,小怜毕竟年小,只低下头儿抹泪,半晌嗫嚅道,“都是奴婢不好……”
马车摇摇晃晃,一袋烟功夫到了窈娘住处,方渝仍抱小怜进去,窈娘迎出屋门,看见惊呼道,“呀,妹妹这是怎麽了?”
方渝将小怜屋内凳上放下,窈娘团团围转,一下子使人去端洗面热水,一下子让人倒茶,待看到她脸上瘀伤,忙又唤她那小环,“哎,把那治创伤的膏药也拿来!”探下身道,“啧,怎麽打成这样!”
小怜刚出冰窟,怎禁起窈娘这样温言暖语,当下如冰花沐浴春风,眼泪儿哗哗而下,钻到她怀里,“姐姐……”窈娘坐到她身边揽住她,轻轻叹气。
方渝道,“你给她收拾出一个房间,整理些儿衣物,丫头先住这里。”
窈娘抬首,“晓得了,你忙去吧。”
第三日方渝又来,小怜见没说要带她回去,心中稍慰。晚间方渝宿在小怜住的东厢房屋,冬日夜长,窈娘一人呆著怪没意思,胡乱歇下,紧也未能入眠,正朦胧不知时处,忽听外间传来男子声响,心下奇怪,这时候能来我屋?起身一看来人,更加意外,“你怎麽来了?”
来的却是陆菲,正站在门口脱斗笠雪衣,闻言一笑,“我怎的还不能来了?”
窈娘忙把他迎进屋,口中不住念巧,“我的爷,你哪日来不好,偏今日……”那陆菲把头往里屋伸探,“难道是他来了?”眼睛一瞟,斜睨著她笑道,“他来了正好,正好赶个二龙戏珠……”
窈娘微微红脸,啐他一口,“无赖!”
陆菲进屋并不见方渝,回头问,“他来是没来?”
窈娘点头,陆菲问,“人呢?”
窈娘嘴巴往东厢一努,陆菲稀奇,“他来你这儿,却跑那屋做甚──”忽而脑中一转,转身急问,“他带著那小丫头来了?”
窈娘点头称是,陆菲听罢把帘子掀开就往房外走,唬得窈娘一把拽住,“你去哪儿做甚?”
陆菲不答,反问她道,“可是东厢那间屋子麽?”
窈娘明白他什麽意思儿,满口叫苦,“好我的爷,你消停些吧,你有那红莺儿还不够?何苦再去招惹他!这一个跟我们不一样,老实本分的一个孩子,大爷也好珍爱的……”
“老实?”陆菲停住脚,嘿嘿笑道,“窈儿啊窈儿,我看你是伴了一辈子虎,却被只猫给骗了,你知也不知,她与那方家老三还有一手呢!”
窈娘闻言大惊,手将一松,陆菲已蹬了木屐往外去了,窈娘跺跺脚,怕他闹出什麽笑话儿来,只得接过小环递过的斗篷也跟著出去。
10.交换(7)
发文时间: 03/24 2010
这东厢房的内屋不是一般的寝屋,因方渝等一帮狐朋狗友尽皆荒唐,窈娘又出自青楼,便使她在这里学著勾栏院里做一间“套房”,何谓套房?原是主卧背後还有一个小室,两屋隔板中间开一扇小窗,美名曰一线天,窗口正对主卧大床,专给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观所用。
长话短说,陆菲与窈娘到了暗室,那陆菲轻车熟路,将隔板上的小窗打开,隔壁主卧的光亮立时透进来,果然是一线光。不料他将一打开却又跌足,窈娘奇怪,上前一看,原是几步之外的大床帏帐全落,只恍惚有两个人影儿在里头折腾,哪有半分春色?窈娘肚子里好笑,轻声道,“这样子有甚可看的?走吧!”
陆菲却执拗,窈娘无奈,只得也候在一边,心中暗祷,千万莫要让方渝觉察了,他两个怎样管不著,自己准少不了一顿排揎。
此时屋里头动静渐大,小丫头哼啊哼啊的呻吟娇喘,哭得嗓子变了音,中间夹杂著男子嘶哑低吼,皮相撞啪啪不绝,带的床摇帐抖,哗哗乱响,陆菲心想,这老方也老大不小了,干得这样猛,也不怕把大鸟折咯。
陡然间床帐一揭,两条白生生细腿儿翘在方渝宽阔背上映入眼帘,那小脚随著身上男人动作一翘一翘,像两白藕,一会儿忽然乱蹬乱踹,小丫头声音也嘶哑了哭求,“大爷,莫再了,和缓些,求爷和缓些,啊,呃啊……”
陆菲但闻其声,不见其形,除了两个光洁小巧的小脚丫儿,其余全部都被男人身体挡住,啥也看不见,急得他探长脖子,口内默念,好你个方老大,你倒往旁边让让──又见他伏压在小女孩身上屁股耸动,大起大落,恨道,光顾自己得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