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要知道若是在祭天大典的时候你不断的作出那种……怪样,要是被娘娘发现的话,可能会把你活活打死!还不赶快老老实实的把话说完吗?!”安心吓了一跳,犹豫了半
晌才小声道:“嗯,其实很简单啦,只要我自己不拼命那个……断断续续的来……差不多就可以坚持半天时间的啦!不过……”听她说的吞吞吐吐,贺嬤嬷不耐烦的问道:“不过
什么?”安心小心的解释道:“不过那样的话身体会很累的,而且一旦丢……那个出来的话反应恐怕会厉害得多,我是肯定忍不住的,说不定还会……还会尿出来呢。”说道尿出
来,安心深深地低着头,声音几乎小到听不见了。
贺嬤嬷没理会安心的羞涩神情,盘算了一下,对她道:“尿出来的话问题倒不大,实在不行在那之前就对人说你要小解,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泄身去好了……”安心明白的点了点
头,又苦恼地问:“可是我只能这样坚持一次呀,然后身子就没有力气了,而且……”贺嬤嬷打断了她的话头道:“这个老身倒是有了个想法,应该能帮到你……只是需要去找娘
娘求个物件,等下拿到了再告诉你吧。”说完,贺嬤嬷就急匆匆地向安心公主施礼,然后走了出去。
安心呆呆地看着贺嬤嬷带上了门,苦恼的用小手狠狠的捶了捶床面,蹙起秀眉,小嘴也不乐意的嘟了起来。因为她自己知道还有另一个难处,只是不好意思对贺嬤嬷讲出来:那
就是断断续续的刺激自己的身子感觉实在是太难熬了,其间yù_wàng不停聚集却无法发泄简直能令人发疯,这办法还是有次她心血来潮时自己想竭力的忍耐,当时心态又比较好,于是
就玩了一下,好不容易坚持到了两个时辰之后就再也忍耐不住,紧接着马上就不顾一切地疯狂扭摆着腰肢连续让自己泄了五、六次身,就这样居然还依然感觉到没有过瘾,接着又
拉了那两条狗来大干了一场,最后直接晕在了地上做了一夜的春梦,第二天晌午才幽幽醒转过来全身酸软的一丝力气都没有……好在当时她的寝没有人会贸然进入,否则她那小
公主的脸面就要丢尽了,每当想起这丢脸的事她都会心有余悸。可是刚才听贺嬤嬷的意思,居然……是要她一直这样坚持下去?!天哪,祭天大典听说要整整一天呢,真的坚持下
去她一定会发疯的,这不是要本的命嘛?!想到这里,安心的情绪大大的低落下去,干脆什么也不想了,扑回塌上躺倒,两条大腿自然的交叠在一起……嗯,目前是娱乐时间,
其他的事不要劳烦本公主啦!很快,寝中就传来了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娇啼声。
“娘娘,祭天大典的时候小公主是绝对不能表现出异样的,否则很可能会影响到皇帝陛下对您的宠爱啊!”贺嬤嬷低声把安心目前的状况告诉了容妃,并且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意
思。容妃默然了片刻,道:“不错,这个时候小蹄子绝对不能出状况,否则很可能会影响到哀家下一步的计划!至于什么皇上对我的宠爱,哈哈……哀家本就不在乎了。”容妃
有些疯狂地笑了起来。‘娘娘疯了!’贺嬤嬷暗自撇嘴,可她却不敢说什么,甚至这话连记也不敢记住,只是恭身应承,接着道:“老身要求娘娘一件物事,老身认为这东西能帮
到安心公主。”容妃抬了抬眉毛示意她继续说,贺嬤嬷凑上前去,附在容妃耳边小声道:“就是娘娘带进的那枚玉胡瓜……”
玉胡瓜是容妃从家中带入内的,中的才人们几乎人人都会带几件玩物进。玉胡瓜是用上等的温玉雕磨而成,只有常人中指大小,瓜体到瓜柄共计三寸五分,细均匀,通体
翠绿,看上去栩栩如生,特别是瓜体和瓜柄上的细小毛刺,更是经过巧手雕琢,即有实物般的触感,按之却又不扎手,而在瓜头上的顶花之内,奇巧的用内雕的方法琢磨出了一个
细小的空洞,一质地奇特的银丝细绳就从其中穿引而出,方便佩戴在身旁,实是一件珍品。
而这玉胡瓜的作用却并不是收藏把玩,而是秘密流传于豪门望族之中,专门给女子消闲解闷的器物!玉胡瓜的设计者匠心独具,居然也十分了解女人的身体构造,容妃在被皇上临
幸之后午夜梦回,也曾经偶尔拿出来寥以自娱,只是随着梦想的破灭,就不再看它一眼了,此时贺嬤嬷就是朝她要这个玉胡瓜。容妃稍一思忖就明白了她的用意,也不扭捏做状,
大方地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拿出一个红漆的木盒,将其中的‘玉胡瓜’取出递给贺嬤嬷,贺嬤嬷虽然对此物早有耳闻,却也是头一次见到,不明白此物的奇妙之处,把玩之下不由
啧啧称奇,容妃却不耐烦起来,将她赶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