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公,芸芸要飞,飞了哦好舒服,抱紧芸儿,再紧点,把芸儿勒
死吧,嗯,嗯,真有劲,我的好老公,好男人,爱死你了人家就是你的,你
的小母狗儿,让你随便操,使劲操,今天是排卵期,直接射到里面去,两年了,
我和好老公结婚两年了,芸芸好想给老公生个宝宝,全都射到芸芸的小肚子里
噢噢噢,要尿了」
「骚屄仙女,俺射死你」
王大歪憋住最后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一顶,仙女本就被插得千疮
孔的城门轰然倒塌,随着一声痛彻心扉的呼喊,歪斜的guī_tóu趁机冲破了软肉的阻
隔,到达了一处前所未有的空旷地带,那团软肉则是化作一道厚实的肉环,死死
箍住guī_tóu末端,试图将这位不速之客从这生儿育女的圣地之中驱除出去,可惜王
大歪的jī_bā乃是前所未有的歪头屌,好似根铁钩子,扎根在了仙女的圣洁子宫中
根本不为所动。
很快,火山爆发,海啸席卷,极致的酥爽入骨,发自灵魂上,让人颤栗的快
感暴暴风雨冲刷过这对深深结的男女,酣畅淋漓的快慰带来的是两人全身的持
续不断抽搐痉挛,董晨芸丰满迷人的娇躯上掀起一阵阵乳波臀浪,银闪闪的小虎
牙一口咬在王大歪的肩膀上,一阵快慰到极致的呐喊呻吟从喉咙里迸发而出,抛
弃了一切礼义廉耻,简直如同发情的母狗一样,和所有人认知的那个高压温婉的
形象大相径庭。
尿道口喷薄而出的一股股水流由于太过激烈,反而化作阵阵水雾,二人的结
处一时雾气弥漫,水花飞溅,洪流一样的阴精大浪决堤般冲刷着王大歪的guī_tóu
,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位走了狗屎运的邋遢民工两枚铁胆似的大
卵蛋皱成了黑核桃,随着卵囊的起伏,携带着王的巨量jīng_yè从输
精管中泵出,穿过长长的yīn_jīng,在guī_tóu处来了一个急转弯,终于到达了最终的归
宿孙家大少奶奶董晨芸的子宫。
一时间仙女的小腹中响起了保温壶灌水的声音,这声音越来越尖,到了最后
戛然而止,然而两枚卵蛋还在锲而不舍地输送着精子,王大歪的歪头jī_bā就像塞
子一样将仙女的子宫死死堵住,一面是堵住子宫口的哇哦头jī_bā,一面是不断汹
涌而入的海量jīng_yè,董晨芸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数量惊人的浓厚
jīng_yè占据了子宫的每个角落,甚至连脆弱的输卵管也不曾放过,新鲜排出的卵子
绝望地面对着这片精子的汪洋大海,几乎要被这片白色的粘稠海洋给活活溺死。
董晨芸感觉小肚子被人灌满了水,沉甸甸的,彷佛一敲就要空空作响,除了
子宫的胀痛外,满腹滚烫的精子给了她一种奇怪,充实而又幸福的矛盾感觉,加
之xìng_jiāo所消耗的大量体力以及药劲,酒劲的涌,这位江南才女就那么用子宫夹
着那根歪头jī_bā,贴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沉沉睡去,王大歪在经历了这个疯狂的
夜晚,消耗了全部的体力,精力终于也是到了极限,抱着心目中的仙女,往床上
一倒,秃脑袋埋在仙女高耸的双峰之间,用这个无数男人羡慕到死的姿势闭上了
眼睛,不一会,震天的呼噜便响了起来。
第二日正午「啊我,我,我呜」
孙家大少奶奶董晨芸率先醒来,浑身酸痛,只觉得所有的骨头都被人用大锤
砸碎了,正处在刚刚睡醒的迷离之时,只觉得胸口一阵异样,低头一看差点这口
气喘不上来直接昏死过去,自己引以为傲的36esū_xiōng之间却夹着一个丑陋的秃
脑袋,那肥肠嘴咬着自己的一只rǔ_tóu,还贪婪地用手霸占了另一只,丑陋下作的
样子简直难以形容。
董晨芸本能地挣脱出来,不动还罢,这一动,王大歪那铁钩jī_bā还卡在子宫
里,被这么一拽,两人同时惨叫一声再次碰撞在一起。
「你醒了」
王大歪此刻还以为昨晚的只是一场春梦,没想到竟然美梦成真,慌乱中不免
有些得意。
「你是,昨晚的出租司机你没有送我家你对我做了什么呜哇
」
董晨芸从小生活在象牙塔里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就连听也未曾听说过,手
脚并用往墙角靠却被那个歪头jī_bā死死钉住,又急又气,还有天一般的委屈,不
由嚎啕大哭,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淌。
两人分开一段距离,却被一根黑色的粗肉绳儿连在一起,王大歪一听女人哭
,脑袋都要炸了,这边都是租住的棚户,放个屁都能传个七八家,这要是让人
听见找上门来,再报了警,真是一万条命也不够枪毙的「哭你妈了个屄,再哼
唧一声老子tm一刀宰了你」
王大歪随手抄起桌子上削苹果的小刀,在董晨芸面前色厉内荏地比划了两下
,其实如果董晨芸再硬气一些甚至指着他骂上两句,这个见到谁都点头哈腰的东
西立马就夺路而逃,可惜,这位孙家大少奶奶是出了名的温柔,善良,这两点在
平时为人处世的时候倒还饱受人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