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果然见到门外还有三四名游女,和站成一排的手下打闹调笑。
手下见到自己的老大,赶紧肃穆地站好。
「卫少恭安。」游女一致整齐地打了万福。
「我很喜欢桃月,她一个就够了,你们都走吧!」卫炀和门外的游女说,她们透出失望,或多或少有些幻想落空,不然如果能够得到卫炀欢心,或许她们也有被赎身的一天。
「好好给我看著门!」卫炀狠狠地对自己的手下训话「我要办事!没我命令不准任何人进来。想要的也给我忍著,晚点才轮到你们...」
最後一句话要桃月听得惊心,那语焉不详的意义指得是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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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娱乐与诱惑 二
孩子惊恐的尖叫和群众的鼓噪对云飞都是利刃。非得这样子逼她是吗?非得这样践踏x命是吗?
「姊姊...救我们...救我!我不要死啊...姊姊... ...」男男女女孩子哭喊。
云飞又看向最上方的空间,中岛默默地注望著她,岸本在游女身上嬉戏,卫炀正亲吻著桃月,把她压向玻璃窗。为什麽这个时候他跟那个万恶岸本一样都在别的女人身上游乐?她的求生对他人不过是一场娱乐,那她的死亡会更像一场笑话吧!
这叫她怎麽能够不憎恨呢?
既然当初无法选择地被生到世界,那麽起码她可以选择自己死亡的方式吧?她不要毫无尊严腐烂於狼群的胃里,她不要成为众人取乐的物品,她不要死於这群只是混混喽喽的棍下,她要一个轰轰烈烈的死亡、要所有人都对她畏惧、死也要死得其所!
抛弃对生存的执著,勇敢地迎向死亡,死就死吧,是人难免一死,有本事的话就来杀了她呀!她要先杀了那个手上有刀的人,夺下他的刀!
「爷请先喝酒吧...」压下心中的疑惑不安,桃月缠绵地向卫炀进酒,卫炀搓弄桃月的衣袖,x感的唇一勾,搂著桃月接过她的酒。法兰直觉大事不妙,他的个x和卫炀有几许类似,都是谋定而後动的人,卫炀定在图谋什麽谲诈的血腥。
大口饮下酒,卫炀魔魅的眼叫人倾心,可谁都无法读出他的心思。迅速攫住桃月红唇,掐著她的下巴,将酒强行灌入她嘴中,桃月心慌的反抗,酒从嘴角渗了出来,卫炀硬是要她吞了下去。
「怎麽,不喜欢我喂你喝酒?」酒杯伸向法兰要他倒酒。
被酒呛了几口,桃月结巴辩解:
「奴家...奴家不擅喝酒... ...」
「我记得之前看你和岸本组长喝得很开心啊... ...」卫炀啐出口中残存酒y,皮笑r不笑展现自己的阳刚魅力,一手扯下她的腰带「这杯酒,你要自己喝还是让我喂你喝?」
游女为了避免太快喝醉会在自己的酒里謲水,或者在衣袖中藏一个暗袋把酒吐在里面,刚才卫炀就是在m这个袋子,他把酒杯抵到桃月嘴边,有点邪里邪气可是又那麽x感:
「喝吧...我说喝了会对你比较好喔...」他邪佞魅惑著桃月。
这酒里是放了镇定剂的,如果只有桃月一个人进酒,那她就会把酒吐在暗袋,要是喝进了几口,只要卫炀与法兰喝得比她多,她还是可以叫姊妹们接手;现在姊妹被他赶跑,他又看穿了计谋逼她饮酒。
「清月告诉你的?那个叛徒...!」
「你认了?」低笑,将酒杯随手一抛,腰带反绑桃月的双手,卫炀把她抵向玻璃窗,过长的部分,则穿过腋下绕过脖子再绑回手上。
「轮不到她说,你们y了我弟一次,我还会再让你们y一次吗?」卫炀轻蔑中带著不发的凶残。
场中彩·云飞受到乱棍围打,云飞夺过其中一人之棍,二个孩子的人头已经落地,行当然想办法拖住她,只要拖延也是胜利!
桃月前襟大开,胴体露出,贴著恶寒的玻璃,她有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惊惮,只要抬头,任何人都能见到她现在狼狈的处境。
「听说花魁的地位是最娇贵的吧?你们不会像低等妓女一样随便裸露,你一定没有同时被这麽多人看过吧?很刺激的喔...」撑开站进她的双腿之间,一手揉捏她的r房,彷佛他们从背後位做著苟合之事,见到的人开始指指点点,黑翼会的卫少正在公然『疼爱』他们的花魁。
「你想干什麽?!」桃月反抗不了男人的力气,而那个她一直瞧不起的清月正疯狂地和一群男人搏斗,她抢到了刀,场上顿时血花飞溅,肢体横陈。
「法兰,箱子里的手术刀拿来还有酒j...喔...不,清酒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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