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皇兄,你轻点。”一直莫不做声的司谦拍掉捏著我下巴的手。
“皇弟你就别管,就是你宠著她所以她才无法无天了,还假扮太监溜出g,说,你想逃哪去?”
“呜呜……”
“就是对你太好了,以後你就只能呆在这,哪都不让你去,哼!”司昊披上外袍愤怒地踏出内室。
外室立马有人上前,“伺候皇上更衣……”
不久,“恭送皇上……”
我虚软的躺回床上,经过刚才的r体大搏,浑身粘糊糊的,但是有个人不嫌脏,“我们对你不好吗水儿,不要离开我,不要试著逃,你知道昊的脾气,他会砍尽一切人的,放你出去的两个门卫已经被砍头了,你还要更多的人为你牺牲吗?”
“什麽?”我惊呆了,“不关他们的事……”
“不尽职尽守,死有余辜。”
“……”
我是个祸水吗?眼前一黑,我逃避x的晕了过去。
转眼寒冬,离第一次逃亡已经过去了半年,半年的时光磨掉了我所有的韧x,磨掉了我怡然的心情,爱笑的容颜,如同失掉了灵魂般行尸走r,我在渴望自由却不敢自由,怕连累更多的人,怕背负更多的冤债,两个人头已足已。
“高兴吗去江南?”司昊抱著我互抵著的额头说道。
高兴吗去江南,值得高兴吗,我的小脑袋反应不过来,想要时不给我,断了念头後却又诱惑我,是他们高兴吧,愉悦的逗弄著一个人心情的起伏。
司昊见我久久不应答,有些气恼的摇晃著我的肩膀,“为什麽总心不在焉的?”
是啊,我觉得活著好腻烦哦,不是吃饭就是睡觉,没什麽值得高兴,值得伤悲,值得情绪起伏,值得用心去对待。
“小家夥,脾气真倔,朕认错好不好,这次下江南好好的玩一玩,回来後还朕一个生动活泼的陆凝水。”
面对他强势的逼迫姿态,我除了点头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外面的世界,虽不奢望了,但还是想换个地方去呼吸呼吸。
寒风凛冽的季节出游,虽怪异,可是我没有追问原因,是什麽原因,也不关我的事。
马车在缓缓前进,我偶尔掀开帘子看一看外面,冰刀扑面,可空气就是舒服,直透心房,郁气全散,一路踏过层层凋零的落叶,但我的心却如立春时节秃树枝上冒出的嫩芽尖,慢慢有了生机。
“喜欢吗?”
“嗯。”我轻轻应道,“喜欢。”
“那以後出行都带著你。”
“嗯,好!”
显然司昊很满意我的柔顺,平时威严傲冷的俊颜上漾起一抹笑意,“朕就知道,皇弟你说皇兄这主意好吧?”
“嗯,很好!”显然司谦也很满意我目前的状态,“过几个时辰就是汴州,我们在那先留几日。”
“好。”
这是我们停留的第一站,在那我碰见了一个怪异的侠客,那人就是尚观义。
在客栈里,我察觉有股异样的视线追随著我,我想司昊司谦他们也察觉到了。我看见司谦风度翩翩走至那人对面坐下,不偏不差,刚好完完全全挡住他的视线。
我好奇的多看了几眼,就被司昊狠狠地瞪了几眼,“给本爷好好的吃饭。”
我手一顿,一路来稍微高涨的情绪就被生生扼杀了。
连看人的自由都没,还说什麽带我去玩,怎麽玩?
妖镜(限)六十三
在汴州停留了三日,我们就起程前往德州,一路上的好山好水总令人心情愉快,这会让我暂时忘掉他们的恶霸行为。
进入德州後,意想不到还会碰见这位侠客,只是他的行为过於大胆,怎麽可以在我沐浴时候偷偷进来呢!
“啊……”
“嘘。”他捂住我的嘴巴,示意我不要出声。
我惶恐地点了点头,心里在挣扎著要不要喊来人。
“你敢出声我一刀划破你的喉咙。”他威胁的扬了扬手中的宝剑。
我连忙点头,晶莹的大眼盛满恐惧。
等他松开手後,我快速退至离他最远的浴盆边缘,缩成一团紧紧环抱住自己。
“别怕,我是个侠义之士,在汴州我就看出姑娘你被人胁迫,只要姑娘愿意,我可以马上带你走!”
“她们呢,你没对她们怎麽样吧?”
“支开了,姑娘可愿意!”
这人……太怪异了,刚才还拿著剑威胁她敢出声就割破她的喉咙,现在却说自己是侠义之士,他到底有什麽企图。我摇了摇头,悬著一颗心颤抖地回答道:“多谢侠士好意,只是奴家并非胁迫,侠士误解了!”
“可我明明看出你郁郁寡欢,愁容满面,姑娘可想好了,有人……”话音未落,人已不见。
“谁?”司谦冲了进来,但只看到两扇大敞的窗户,他关好门窗把我从水中捞了出来,“来人是谁?有没有伤著你?”
我摇了摇头,拉拉他的衣摆示意放下我,“衣服……挂那边……”
司谦轻轻把我放到床上,拿过衣服罩在我身上,“看清面孔了吗?”
“蒙面的。”我下意识的撒了谎。
“看来这里不安全,还是住行g去。”
受够了,美其名曰陪我玩,可是他们俩总有忙不完的事,他们没空还有大内高手啊,那些人会保护我的,但他们却不同意,我现在宁可还在g中,也不要被他们这样消遣。死寂的心湖就不应该再有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