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刚刚在旁边稍微休息了一下的齐教授,缓缓地爬上了床来。
只见他不紧不慢凑到我妈耳旁,隔着套在她头上的丝袜,开始大口大口的又舔又吸起我妈饱满的耳根肉。
齐教授的舌头十分僵硬,像一块用了很旧的洗碗布;旁边长着两排不整不齐的大黄牙,上面还沾满了许多乌黑的烟垢。
由于我妈的双眼正丝袜被遮住,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因此她丝毫没有预见到齐教授的突然袭击……在一阵尖利的惊叫声后,我妈如被电击似地打了个寒颤,接着又不禁将一只手缓缓探向了自己的。
事实上,耳垂是我妈全身几处敏感点敏感度最高的地方。每次与她前,我只要轻轻在她耳朵上舔上几小口,我妈就会立马迸发出高昂的”兴致”,她不仅瞬间就会小脸发红奶头变硬,下身的水更是没几秒便开始哗啦啦的如小溪一般,潺潺流淌个不停。
而这个小秘密——舔耳根比舔更容易让我妈发骚——还是当年一个老嫖客偷偷告su
磊子的。后来我和磊子在我妈身上试了试……嘿!果然是真灵验!
我妈这个女人,虽然内心与思想上十分的保守传统,但她的身体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货真价实的dàng_fù身体……
再回到我爸我妈的卧室里,刚刚舔完了我妈的敏感带,弄得她私处一片汪洋大海的齐教授,现在又轻声低语的在我妈耳边嘟哝了起来,似乎在嘱咐着什么,同时他的双手也开始有节奏的搓揉起我妈的来。
我爸神情紧张的站在门外,虽然他不知dao
房里的男人跟我妈说了些什么,但从那老家伙和我妈身后的男人脸上亵而猥琐的笑容上看,我爸预感将有坏事发生在我妈身上了。
果不其然,我妈随后便顺从的用手分别钩住了自己的两个腿凹,然后胳膊用力向上一抬,将自己的下肢呈一百八十度向两侧充分的张开,做出了一个女人小便时的姿势。
于是,我妈下体那”神mi
”的便彻底的暴露出来,展示在了全场包括我爸在内的三个男人眼前。
只见我妈私处的那口原本又窄又小的迷人肉,此时正奄奄一息的哈着小嘴,不断地往外喷溢着一波一波又稠又黏的白色液体,两片原本就十分肥厚的成熟,也因为过度的摩擦而更加充血肿胀起来,正无精打采的耸搭在我妈的口上。
相较于平日里我妈干净而整洁的,此时出现在我爸面前的这个肮脏无比,不堪入目的女人性器,不禁令站在门外偷窥的他,顿生一阵强烈的恶心。
不过我爸虽然十分软弱,常常还会犯些糊涂,但作为一个从未丢掉过良心的知识分子,他心中的善与怜悯,永远都是排在首位的。
他看着我妈无助的被人用丝袜套着头,全身因为不时地惊吓和强烈的羞耻而不断颤抖,就像只可怜的肥羊落在了两头饿狼嘴里;胸前一对松软而巨大的丰硕,被人握在手中尽情把玩,肆意搓揉成各种形状的松软;下体呈深褐色的自不必说,早已被人蹂躏的一塌糊涂,层层褶皱的上面,布满了油亮亮的闪烁着水的反光。
见到这些,我爸却又变得感到十分的心疼,想想自己平日里性格温和内向,为人既端庄又善良的贤惠老婆,此刻却被两个从未见过的野男人像玩玩具一样肆意弄着,真是令人难以想象!
不过,最令他感到绝望的是,自己作为我妈的丈夫,此时却只能呆呆的站在门外眼巴巴的看着,都不知dao
该做什么是好……
要知dao
,我妈作为一个女人,一名妻子,她多么希望当自己的被糟蹋蹂躏,人格被侮辱作践时,她的男人,她的丈夫,可以挺身而出,赶走骑在她身上作威作福,大鱼大肉的魔们,将她从性与变态的无尽地狱里给拯救出来!
可是我爸没有,一直都没有。而这,也注定了他们最后必将分开的悲剧命运。
也正因为如此,我更能理解我妈心中最苦的地方,因为不断的绝望与饱受惊吓的同时,她内心里还要忍受的常人无法想象的苦楚与自绝,那就是:永远都不能自甘堕落,”享u
”这样的性快乐。
而这,也是她这个良家妇女永远不会失去的贞洁本性,和最后的底限。
就在我爸黯然的思绪乱飞时,房间里的戏也一步步的走向了。
面对眼前这个中年熟妇门户大开的下体,齐教授一边用手指扑哧扑哧的快速着,脸上的表情十分快乐,好像一个欢快的捅着树上蜂窝的调皮少年;一边又缓缓地点燃了一根香烟,并将烟头放置在仅离我妈下身的阴核不到3公分的地方,令人发指的残忍熏烤着那粒早就充血的小肉芽。
此时,我妈只觉得自己的私处时痛时痒,难受不堪,好像有数百只蚂蚁爬进了她的下身,并且在滋滋不停的疯狂蛰咬着她的嫩肉。
我妈虽然知dao
,是齐教授的手指在她的里翻江倒海,肆意扣挖,弄的她的壁又疼又痒,但由于被黑色的丝袜遮住眼睛,因此她并不清楚自己的yīn_dì正被一根火烫的烟头变态的灼烤着!只觉得口那里的温度正越来越高又过了一会儿,我妈下体的性器反应越来越强烈,痛感更是越来越明显,只见她拼命的左右摇晃着的脑袋,并大声的喊叫着”疼!疼!”.很显然,我妈下身的皮肉所能承u的最高温度,已经达到了极点。可是,面带着变态笑的齐教授,却仍将手中的烟头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