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三支烟的功夫,我不再等他的答复,站起身拍拍衣襟,转身就走。
“等一等!”
我笑了笑,然后不动声色的回过头。
“我答应你。”王大华声音沉重,“但是不能是杀人犯法的事。”
“放心,不是什么杀人犯法的事,只是要你帮我去找一个人。”我微笑着看向这个上钩的男人。
“好!”他咬咬牙,一口答应下来。
“很好,够爽快,我还叫你一声大华哥。我会尽快让你出狱,出狱之后你按照我的指示办事。”
出了监狱,我驱车到一处僻静的街角,站在人行天桥上默默的抽烟。
伸手摸了摸头上那道车祸造成的伤口,缝了十五针,因此而留下一道狭长难看的伤疤,到现在,伤口处的头发还没长齐,摸在手上的触感,粗糙而狰狞。
哥哥,阿兰,你们会为此付出代价!
我在一家私家侦探社托人寻找哥哥的下落,由于记住了当时他们走的那天坐的那辆出租车的车牌号,三天之后侦探社就把消息传真给了我。
看到他们的新住址,我的眼皮跳了一下。
平安,那个我们一起住过两年的城郊小镇,那个有着我一生最难忘回忆的地方。
小镇人口稀少而宁静,人们靠替s市种植大米和蔬菜为生,他们富足而快乐,没有压力,没有心理负担。我和哥哥受到相当的照顾,没有人怀疑我们的关系,只把我们当成贫穷的兄弟。
我还记得那个熙熙攘攘的旧货市场,每天一大清早就挤满了做生意的人,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生意,可是他们都相当认真。
街角夜市有好多小吃摊,每到傍晚,小镇上灯火阑珊,很多年轻的男男女女就簇拥在小吃摊前,吃完这家吃那家,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而我和哥哥,也曾是他们之中的一员。我冷得瑟瑟发抖,缩在他怀里,他心疼的搓着我的手,递给我一串热乎乎的关东煮,一口下去我被烫的吱吱直叫,他笑,然后叮嘱我吃慢点。
可是现在,他会带着妻子和女儿去那个旧货市场挑选家具吧?他会带着她们一起逛过那些小吃摊,他的笑容再也不会留给我。
我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就驱车飞驰过去。当我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他们却毫无顾忌的享受着他们的幸福!那这些年,我的付出,都算什么?
我大把大把的往外撒钱,心想如果这样不起作用就得去请黑社会了。不过幸好警局和法院那帮家伙也深知我后台强硬,便半推半就的应承下来。
王大华因此得以顺利减刑,几个月之后,他就重新站在我面前。
我和他约在酒吧喝酒。两个人都不说话,一口接一口的闷烈酒。
“说吧,要我做什么?”酒过三巡,王大华已经红了眼睛,直接了当的问我。
“还记得我哥吧?”我默默的又灌了一口,这些年应酬太多,酒量有了惊人的进步。
“洛水生?挺奇怪的一个家伙!当年和我一起在旭哥手底下做事。”
我点点头:“对,当年你还和他一起绑架我,用我跟陈曦交换陈旭。”
“是啊,我信错了他,我没想到你们关系不单纯,他到最后一刻背叛了我和弟兄们,放了你。”王大华叼上烟,轻吐一口气。
他自嘲的笑了笑,然后玩味的打量着我,低声说道:“啧啧,多么华丽的一张脸,难怪他会心甘情愿死在这张脸上。。。”
“他没死。”我静静的打断他。
他没了言语,随后突然双拳击打在桌子上,吼道:“我他妈的坐了十年的牢,你现在跟我说那个混蛋没死!那个害我坐了十年牢的混蛋没死!”
我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说:“所以我要你做一件事。”
从酒吧出来,冷风直往衣领里面灌。
我摇摇晃晃的跑到车边,扶着车身就是一阵狂吐,把那些酒y全都吐出来,肚子里舒服多了。我蹲下来,抱着膝盖开始哭。
我没有办法,哥,别怪我,我那么爱你,怎么可以容忍你离开我。
可是你还是坚持,我只能走上这条路。
一个面貌模糊的男孩走近我,蹲□看着我,然后拉着我,将我带进他怀里。
这是一个相当年轻的男孩,我努力嗅着他身上的青春气息,回抱他,吻他,然后拉着他一起上车,驱车前往最近的一家酒店。
那是十年来我第一次背着唐子谦出轨。
我发了疯,将那个柔弱的男孩按在床上一次又一次的进入他,将他的双手双脚绑在床上,用皮带在他光洁的背上抽出一道道淤痕,然后用从他□汩汩流出的我的y体涂满他的全身,然后把一张一张的钞票贴上去。
电话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响起,我直接扒了电池,把手机扔进衣服堆里。
我趴伏在他狼狈不堪的身上,揪起他的头发亲吻他,他收了钱,柔顺的任我挑逗和凌虐,在他身上发泄我的愤怒和不安。
到最后,我虚弱的躺倒下去,沉入睡梦之中。
一觉醒来,身边的男孩早已不见踪影,床上一片狼藉,处处停留着欢爱的痕迹。我头痛欲裂,捂着额头坐在床上,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却怎么都想不起来那个男孩的名字,那个男孩的相貌。
后背火辣辣的痛,跑到镜子前面一朝,原来全是昨晚情到浓时男孩的指甲抠进我的背里留下的印痕,肩膀上还有他的吻痕和齿印,这下麻烦大了,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