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鲠在喉,横竖都是疼。
季钦到底是个少爷,万事顺贴,样样不缺,骄纵和傲慢是生在骨子里的,来时已是怒火中烧,好不容易压下,此刻一刺,如猛兽出闸,再难控制。
他把婵羽摁在上头,凶残的噬咬她柔软的嘴唇,唇角上扬着,目光则幽深如狼,隔着薄薄的布料,用坚硬的下·身顶弄她,恣意亵·玩。
在彼此暧昧的喘息声里,季钦还拉着婵羽往镜子里瞧去,边咬耳朵边说:“宝贝儿,看清楚了,看清楚你现在的样子。你在我身下浪极了,你确定你要带着这样的身体嫁给另一个人,嗯?”
季钦在外头素来斯文败类又衣冠qín_shòu,现在理智出窍,就只剩后头两个字了。
婵羽咬着唇,目光始终清明,对上近乎疯狂的季钦:“你疯够了吗,还是要在这里来一发爽到了才肯放我走。要做就快点,结束了让我走。”
季钦一愣,理智稍许回归,他执起婵羽的手,搁到唇边细细吻过,这分明是头凶兽,却伪装纯良的看她:“宝贝儿,对不起,宝贝儿,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