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表面现象,萧月白不喜欢习武,这点和夏清茗很像。
他家老头心疼萧月白,心说那一奶白奶白的娃娃,晒黑了,晒坏了,可怎么好啊。
于是南宫辰很倒霉的在日头底下肚子一人扎马步。
奶白奶白的小娃娃好奇的支着脑袋,一直瞅着南宫辰,两个时辰后,时间到了,得到解放,南宫辰刚想适时的松动一下筋骨
。
就见那奶白奶白的小娃娃,一脸崇拜“师兄,你好厉害,居然扎了两个时辰马步。”
南宫辰被夸得飘飘然,“那当然,你师兄我还能再扎两个时辰呢。”
然后就听到那个乖巧的小娃娃扯着嗓子喊“师傅,我师兄说,他还能在扎两个时辰马步。”
就听到老头子的狂笑声“哈哈,不愧是我北冥邪帝看上的徒弟,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那就再扎两个时辰吧。”
南宫辰的脸一下垮了。
恶狠狠的瞪着那个小娃娃。
小娃娃皱着张脸,一脸委屈,眼睛红红的在眼眶里打转“师兄,对不起。”
搞得南宫辰心里挺有负罪感,还没适时安慰几句,一个身影冲了过来,照着南宫辰脑袋就是一巴掌。
“臭小子,又欺负你师弟。”
然后媚语那个老妖婆抱着小小的萧月白在脸上吧唧几口,安慰道“别怕,有姐姐在,姐姐给你出气。”
汗,你都能当他奶奶了吧。
南宫辰不屑的撇撇嘴。
那小娃娃根本就是在装可怜,表面无害,实际上坑了不少人。
比如往他师傅的身上下点痒痒粉,往媚语的胭脂水粉里加点佛笑散,在众人的饭食里加点泻药。
晚上趁着长老们睡熟了,剪下两根胡子。
这种种恶行都是那可爱到不行的小娃娃所为,偏巧还就是没人相信,每次萧月白犯了事,总会被搁着南宫辰的头上。
南宫辰很冤枉,心说有啥大不了,逼急了老子回将军府去,谁要和你们这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成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白痴在一起。
然后南宫辰真的打包裹走人了。
那小娃娃屁颠屁颠的追上去,眼睛红彤彤的,挂着泪珠,一把抱住南宫辰的胳膊。大哭“师兄,你别走啊,我以后再也不淘气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小娃娃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南宫辰心软了。
又留了下来。
可是如果南宫辰当初知道,萧月白挽留他的原因,打死他也不会留下来。
用萧月白的话说,你走了,谁踢我背黑锅啊。
南宫辰气的想要吐血。
要说南宫辰短袖,还是拜萧月白所赐。
南宫辰几乎是全才,北冥邪教的武功,十八般武艺几乎是能学的全都学了,媚语的毒药也是略有研究。
萧月白和他不一样,老头子的武功没学多少,下毒的功夫却是一流。
尤其是研制毒药方面,比起媚语有过之而无不及。
媚语经常找南宫辰像在他身上下药,可是南宫辰是谁,哪能那么容易着了道,媚语从来没有得逞过。
那日天气晴好,南宫辰悠闲地晃啊晃。
萧月白裹了身素色长衫,长发在风中凌乱,映衬的那张色如春花的脸越发妖娆好看。
南宫辰不知怎么的就起了**的心思。
他对萧月白真的没什么心思,小时候将他当师弟,等长大一点被他算计的多了,就将萧月白自动划分到夏清茗一类的。
就是他南宫辰讨厌的那一类。
“美人,给本公子我笑一个。”
南宫辰挑起萧月白的下巴,一脸轻浮,那模样活像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恶少。
萧月白抬眼看南宫辰,然后幽幽的冲着南宫辰抿唇一笑,真是个艳如春花,色若桃李。
“原来师兄你是思春了啊。”
南宫辰被萧月白的笑弄得浑身发毛,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
谁知萧月白大嘴巴的将此事不知添油加醋的给师傅说了一遍,老头子想自己一直教徒弟武功,是不是忽视了某方面的教育。
于是很爽快的给南宫辰找了四个待寝的,两男两女。
萧月白还很好心的在给南宫辰的那碗汤里加了点料。
媚语的毒一试就出来,可是萧月白青出于蓝,南宫辰根本就无处可防,于是那一晚彻底的短袖了。
老头子丢下北冥邪教的重任,甩手走人,南宫辰接手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击报复萧月白,可惜第二天天未亮,萧月白也卷铺盖跑路了。
之后就是回到了将军府,南宫辰接任他老爹的职位,在边关当了三年将军。
这一次没想到会碰上了萧月白。
而且这萧月白貌似也当了个官。
“萧月白,萧月白。”夏清茗念叨着这两个名字,怎么觉得这么耳熟啊。
想了许久,终于想到“这萧月白不就是三年前名列三甲的文状元么。”可惜他没有朱氏一党那样强硬的后台,硬被挤到了偏远地方做县令。
原来萧月白三年前跑路,是跑回了夏国考状元去了,这时间和南宫辰当初考文武状元的时间只错了三年。
“那萧月白就一人精,他能吃亏,哼。”南宫辰愤愤的冷哼一声。
“遇着他,那姓钱的就自求多福吧。”
“我怎么觉得你一提起萧月白,语气就很不平呢?”
夏清茗歪着脑袋看南宫辰,“你不会是曾经栽在过 他手里吧。”
“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笔账我南宫辰迟早要讨回来。”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