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屋内,薄烟嫋嫋。我身上衣衫还未褪尽,下半身却已经光溜溜,双腿自然而然的夹紧正伏在我身上来回耸动的男人。他叫柳砚,是我的夫。
“快点……再快点……嗯……”
毫无廉耻的说出索欢的y声浪语,我微闭著双眸不耐烦的用手抓著已经汗湿的额发。跟随著他撞击的频率,饥渴的抬动著腰腹迎向他,希望那灼热的yáng_jù能在我躁动的体内c得更深。
“小y娃,已经懂得自己找乐子了,嗯?”
面对我的放荡,柳砚一如既往邪恶的笑著,英俊的脸露出舒爽的光芒。他伸手撩开我的衣襟,一边继续用力的抽c我湿漉漉的小x一边用宽大的手掌握住我来回颤动的茹房开始把玩。
“嗯……啊啊……”
兴许是受到我的鼓励而变得更兴奋,男人结实的臀部开始像打桩一样不厌其烦的运动著,在我体内c得又深又猛。他的两根手指夹住我的茹头用力的向上扯,一下一下前後左右,直到我皱著眉喊痛才笑著用湿润的唇将它们安抚的含进口中。
“很舒服,是不是?”
他端起我的腰又用力的一顶,我的腿心处立刻溅出蜜汁来,发出“噗滋”一声y响。
“是……是……好舒服……”
我潮红了脸,看不见自己此时的模样,但是我知道这一定不会是个良家女子应有的表情。
“柳砚……柳砚……”
我颤抖著抱紧他的身体。
“什麽……”
他将沾满自己唾y的r尖吐出,用气声性感的回答著我。
“给我抽一口,快点……就一口……”
我乞求的望著他的脸,眼角的余光却不断留恋著大床旁边精巧的木质支架上架著的那一管纯金打造的烟杆。
数日之前他给我拿来这个东西,说是赐给我的福利,只要吸了它就能忘记所有烦恼。我不信柳砚,但是我渴望忘记烦恼……
於是现在,它变成了我的烦恼。
“怎麽,你是觉得不抽这个本官就满足不了你?”
我的要求让男人细长的眸中精光一闪,先是一点点得意而後又蔓延出不满。他见我抖著嘴唇,目光已经焦急的转向烟杆便双臂一伸死死的按住我的两个手腕,下半身更加持续凶猛的干著我。
“不是……不是……”
见他不肯给我,我连忙慌乱的摇头。
“柳砚……我就抽一口……你不能这样冤枉我……当初是你给我抽的不是吗?”
兴许是我犯瘾的样子太过可怜,男人眯著眸又冷冷的看了我一会儿。在确定我的确是受不了了之後,这才淡漠的点点头。
“去吧,只许抽一口。”
“是……”
得到男人的应允,我如逢大赦。顾不上他从我体内退出时那种空虚的感觉瘙痒难耐,我跌跌撞撞的爬到床边,伸手从茶几的架子上拿起那根沈甸甸的烟杆就万分贪婪的吸了起来。
“呼……”
好舒服……好舒服……
好像四肢百骸都被什麽啃食著一样,酥麻麻的、很像做a时的快感却比那种感觉更强烈一万倍。
“啊……啊……”
忍不住一吸再吸,我完全忘记了柳砚对我的警告,只希望不顾一切的将这种混沌的快乐延续下去直到永恒。
“啊!!”
就在我吸得欲仙欲死几乎忘了自己是谁的时候,右脚忽然被人握住用力的向後拖拽。手上的烟杆惊慌失措的掉在了地上,那些让我舒服到极致的东西伴随著火星溅了一地如天幕繁星。
“坏女孩,不是说只能抽一口?”
那个姓柳的恶魔将我重新拖回自己身边,而後却用大手死死的掐著我的後颈将我按在床上,反剪著双手,就像是囚犯一样。
我慌乱得不停挣扎,却换来臀上的重重一巴掌。清脆的掌箍声让我忍不住哭了出来,然而这种疼痛混合著刚才吸过烟之後的舒爽,竟然形成一种变态的快慰。
“我……呜……”
我不知道如何辩解,只是哭。柳砚则继续不停的打我,不算暴力,更像是性事之间的情趣般用力打我的p股。
“还敢不敢不听话了,你说!”
打过了之後不等我的回答,他就从後面强硬的分开我的双腿,方才未曾抒发过的yáng_jù横蛮的抵著我的菊x,一点一点的用力向内捅入。
“呜……不敢了……”
我不觉得疼,因为早在之前这个私密至极的部位已经被这个变态开垦过了。现在它柔软的就像是前面的小x,只是这种被强行c入的感觉还是令我又惊又恐。
“对,听话就对了……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就什麽都会有的……”
身後的男人声音里压抑著笑,柳砚扶著我的腰我翘起臀部迎合他的进入。坚硬的yáng_jùc在湿滑的後x里,轻车熟路的来回抽动起来。
“啊……啊啊……”
被男人抽c菊x和干yd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体验。前者带著压抑的兴奋,配合著方才抽烟还未散去的快感,竟然有种将死的极乐。
“好舒服……啊啊……柳砚……你c得我好舒服……”
脸上泪痕未干,意识却已模糊。我趴在床上,脸颊贴著那些贵死人的锦缎来回的摩擦,发泄著被用力干著菊x的快感。
脑子里懵懵的什麽都记不得了,我只记得我很快乐、很快乐……
“呵,要是那帮男人见到你这个样子,不知道会怎麽想……”
昏过去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