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妈妈给你的,不过好像有点过期了。”
“啊,真的吗?我就知道妈妈是爱我的。”
“只是顺便,顺便!”
“是的,妈妈顺便爱着我,啊,我得想想我能做点什么回报她。”卡尔冲着水,把黑漆漆的煤灰冲散,露出他原本清秀俊俏的五官,“妈妈真像天使,妈妈就是我的天使……”
“你哭什么?”海因茨撞见光着身体泪流满面的卡尔,有点读不懂。
卡尔哽咽着说:“我想我还有希望,我想我还能活着回去…………”
好吧,就暂时把十分之一的素素分给这个白痴吧……
但是,他得重生,他绝没有这个白痴这么大的儿子,虽然他已经三十岁,是该考虑考虑结婚生子繁衍后代的问题,并且,由于被俘时的反复刑求,他的小兄弟好像有点不太行啊…………
半夜,等伊万都熟睡的时候,海因茨偷偷从营房后面绕到书记员的房间,这两座屋子距离非常近,让他顺利地借着半开的窗户翻进素素的卧室。
一盏煤油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她就坐在床边,仿佛刚洗过澡,瀑布一样的头发散落在肩头,微微带一点湿气,映出莫名的诱惑。
海因茨咽了咽口水,他的喉结滚动,手心出汗,比见到恶魔审讯官更加紧张。
素素把窗户锁紧,再把煤油灯调小。屋子里的光变得幽暗,她的侧影却变得清晰,仿佛将这世上所有的美都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