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雪,他抽着呛口的香烟,忍不住骂道。
而海因茨正坐在大堂角落,看着卡尔像个傻子一样站在人堆里唱着歌颂小鞋匠(斯大林)的歌。
这可真是愚蠢,比他写的思想汇报愚蠢的多的多的多。
都怪可恶的不识字的斯拉夫人——他抽着米勒递过来的烟屁股,心不在焉地想东想西。
也许他应该早点去睡觉,最近不知怎么了,老是浑浑噩噩的,好像患上了什么了不得的脑部病症。
不过卡尔小白痴却诊断他这是得了相思病,天天夜夜都在思念远在莫斯科还有可能被黄毛猴子安德烈死皮赖脸纠缠的“妈妈”。
当然这都是放狗屁,英俊又伟岸的马肯森少爷怎么会把斯拉夫小奴隶放在眼里?呃……如果他的配件和勋章还在的话。
礼堂外面突然想起了狗拉雪橇的铃铛声,可怜的克罗洛夫大尉就像个从没见过雪橇犬的土包子一样飞奔出去。
卡尔仍然站在台上木着脸唱着俄文歌曲,这群德国战俘的俄语发音可真是灾难,但海因茨居然也能被歌声感动,他认为一定是他的语言水平太高的原因,嗯,多语种人才也有犯难的时候。
“有位年轻的姑娘送战士去打仗
他们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