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轻声莞尔,和卡尔一道把视线投向对角线上的木头人海因茨,“不会的,他只是不爱说话,他的内心比谁都柔软,他是个善良的人、”
卡尔却说:“妈妈你真特别,没人认为我们是善良的,全世界都咒骂我们,我们是元首的走狗是该死的魔鬼我们都该被绞死……”
“别这么想,受难的人拥有愤怒和仇恨的权利,犯错的人也应当有悔过和重新开始的机会,未来总会是充满希望的。”
“真的吗?真的吗妈妈?”
“当然是真的,不过我担心未来海因茨这位贵族少爷就连修整庭院的篱笆都不会……”
“我会我会,我从小就帮爷爷干家务活,我能帮助你,妈妈。”
“那我们说定了,到时候在慕尼黑咱们犁出一大片空地来……”
“犁地?妈妈想要一座玫瑰园吗?”
“不,我想种菜。春天的慈姑,夏天的豇豆,秋天还有茭白、茼蒿、青蒜台,天天都是大丰收。”素素的奶妈是一位种菜专家,她自小深受熏陶,虽然都只是在口头言语上获得启发。
“太好了,我们要在长官的伯爵庄园里种好多好多蔬菜!”
卡尔正欢呼的时候,海因茨终于忍不住走了过来,他靠近素素,仗着自己接近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并且咬牙切齿地说着:“你这个可恶的不听话的……”
他的话语被一个吻打断,戛然而止。
卡尔开心地着他们,米勒被惊掉了刚到手的烟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