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猪赛貂蝉的光棍汉们两只手指就会把暖床娃扔下床去,然后那婚床上会一片哀
鸿,新娘会被每晚十五杆火炮打得体无完肤。
暖床的必定是未长毛的半大小子,而且是和新郎家亲近沾亲带故的半大小子,
他们才会拚尽全力保护新娘不遭到叔叔伯伯辈的侵犯。
很幸运也很不幸大叔公家那兵哥哥把暖床娃这光荣艰巨的任务交给了已经恢
复得象只小牛犊的我。
按照规律,我是不能上桌去吃吃喝喝的,所以我妈得在太阳下山前就给我喂
了药吃了点鸡肉。
为什么?很简单,如果暖床娃吃多喝多了在婚床上要下来撒尿拉屎那新娘不
是没人保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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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面取个媳妇不容易,虽然三年来暖床娃这光荣艰巨的任务基本上由我来
完成,而且有眼色的光棍汉们总会找机会给我塞点野果子,甚至还给上几分钱硬
币,就是希望我在暖床时能网开一面,故意放开华容道让他们挤进去。
他们想多了,我毕竟年纪小,大人们的事不懂,就觉得要我在床上拦住他们
就拼命的拦,当然如果新娘子有意放水我也不会费大力折腾,就在被窝里看他们
叽咕叽咕的撞得床板拍拍响。
紧张而兴奋的时刻终于到来了,我早早就脱了衣钻进了新娘的被窝里,当然
新娘也得在被窝里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规矩就是规矩,到了这山就得唱这山的
歌,不守规矩除非你这全家人都不打算在这十里八乡生活下去!
黑暗里只的到十几个早把裤子褪到脚踝处的男人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都
尽全力站在用木炭画的黑线外把下腹使劲地往床边伸去。
呵呵,没错的,新娘摸黑只需要摸一个地方,那就是男人的大jī_jī!
你想想,十几号男人胯下都硬得象刚出炉的铁棍样,大小多少有点不同,但
同样的人种差距不可能象找了个非洲种马样差个几十公分,而且那时男女交往可
不象现在谈上一刻钟对上眼就可以去开房oo一番,那时可大都在结婚前还
是黄花大闺女,连新郎的jī_jī摸都没摸过,就算曾经多次迎来送往,但这一堆的
大小差不多的ròu_gùn棍让你蒙着眼睛摸你能一把就把新郎揪出来你应该可以上最强
大脑了!
果不其然,个挑出的人不是新郎,而是一个秃头黄牙五十多岁的老光棍。
愿赌服输。
那些没摸到的男人们立即兵分三路,一部分簇拥着新郎官去他的大床上去摸
黑去,另一部分就鼓着劲拼命往那点燃的香头上吹,还有部分人就隔着被子往下
面摸,虽然挨不到肉但多少能感受到被子下新娘的温度和扭动。
那摸到的老头咧出黄嘴的黄牙哑然一笑,衣服也顾不上脱了,只是两脚一蹬
把双腿从裤子里解放出来就象头饿狼样钻进了新娘的被窝里。
他想象一伸手出去立马会捉住新娘那在酒席时就看得清清楚楚壮实象象塞了
两只汽球的大奶子,结果摸到的是我那拼命氢他往床外推的小牛腿似的手臂。
这家伙可能是太急了,竟然想扭住我的手往外折,我一声「哎哟」大叫起来。
「秃老八你犯规了!给我滚出来!」立即有人掀被子想抓那秃子出来,因为
按照规矩在婚床上是不能动武的,如果弄疼了暖床娃就记犯规,二次犯规就出局。
但这镒我有点故意叫疼,就算如此也用不了掀被抓秃老八出来,其实是那家
伙找借口想偷看被窝里光溜溜的新婚的luǒ_tǐ。
人多了自然主意也多,也有公道了,被子终究没掀开,而秃老八也不敢对我
使用蛮力,只能伸长手往新娘身上摸去,而校报娘一方面死死地把被子把自己卷
起来,另一方面紧紧地把我贴着,让秃老八摸不到她前胸和大腿那些紧要部位。
这样最苦的是我,我就象三明治中间的肉饼,正面是秃老八那臭哄哄的身子
拼命想跨过我爬到新娘身上,后面是新娘那软绵绵香喷喷的身子拼命贴紧我让秃
老八挨不到她身子。
毕竟这是个嘉年华的大型群欢活动,总不能让上了婚床上的男人一点边都没
沾到就下去了,在过了最开始那段紧张期后新娘有意无意地把自己那鼓鼓胀胀象
两只充满气一放手就会飞掉的大汽球似的rǔ_fáng从我背上松开了点,秃老八也趁势
狠狠揉了两把,同时大腿也蹭上了紧紧夹着我双腿的新娘那肥嘟嘟的大腿。
蹭啊蹭的,那秃老八竟然缓缓的把那刚在在我大腿上麻蹭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的火辣辣的大jī_bā蹭上了新娘的大腿。虽然离新娘两腿间那方寸之地还是中国到
美国的距离,但秃老八竟然已经不思进取,就这么磨擦、磨擦,舒服地「噢、噢」
直叫起来,那旁边在吹香头的、隔着被子摸新娘的还以为秃老八入港喝了头道汤
了,眼睛都红了,明明香头还剩一点揪着秃老八头顶上剩下的几根毛把他扯出了
被窝,在秃老八离开被窝的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