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无话。
直到装点心的碟子见了底,南宫欻才放下茶盏,说道:“头三个月最易滑胎,不宜行房。这个我是懂的。”
沈行青额头突地一跳。喂喂,这种闺房隐私也可以拿出来讨论吗?这里是封建社会没错吧?这货的表情可不可以不要这麽淡定啊?
“不让近身可以,自然也没有唯独慕容禠韺可以例外的道理。”
还是那麽不咸不淡的声音,沈行青却可以猜想到鸣凤山庄经历了一番怎样的鸡飞狗跳。她咬著桂花糕:“他例外的道理不是很充分麽?”
慕容禠韺是官方认证,有结婚证书的。要是在女尊文里,其他十四个撑死也就是个侍君,在慕容禠韺眼里他们算个毛线。这肉文的背景设定是男尊女卑,他们可就得往奸夫归类,连根毛都算不上了。慕容禠韺拽得很有理有据啊!
南宫欻拿眼眺著她:“你再说一遍?”
就是说十遍也还是一样:“他例外的──”凤眸就这麽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加上他本身迫人的美貌,沈行青坚持了两秒锺就阵亡了,“你瞪我也没用……”
却见那祸害反而靠得更近:“我本来就在怀疑。”
“怀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