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奈先接过净,但净像只小蜗牛一样执着地爬上对他来说宛若山坡的棉被,斑笑着把他抱进被子,坐在自己怀里。他牵着棉衣的一只袖子,另一只手努力去拉泉奈。扉间一个人坐在一边,对他们兄弟这样亲密的姿态微微皱眉,同时心里也不由升起一丝羡慕。
说得稍微严重一些,柱间似乎并不知道该怎么做一个兄长,也完全没有在扉间面前树立所谓兄长尊严的想法,他有太多的奇思妙想,甚至大多数时候他比年纪比他小两岁的扉间看起来还要顽劣。从扉间记事起,就经常能看到柱间被父亲大吼,在这之后,他就会变得很消沉,一个人跑到河边去,看着河水郁郁地度过一天。那个时候,父亲对这个天性奇特的长子并不是没有担忧的。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斑出生以后,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柱间的注意渐渐转移到那个连话都说不明白的小孩子身上,就像是兄弟意识突然从身上苏醒了,对象却不是扉间。有很长一段时间柱间的口头禅总是:斑现在
尽管那时候宇智波斑只是个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懂的小孩子,但扉间对他仍然生出一种近乎讨厌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