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贤胡乱抓着阿源的头发,小动物似的发出忽高忽低的呻吟,颤声唤着,“哥哥,哥哥”,细细的呼唤就像小猫爪子般挠地阿源心痒痒的。
阿源哈着热气,狠啾啾地一挺一挺干着软乎乎、紧巴巴的小嫩穴,不一会,被操惯了肠壁自发地润出津液,阿源顺水推舟,更加癫狂起来。
直到窗外渐渐便暗,阿源才压着小贤撑在洗理台上,抽动着射出一股浓液击打着滚烫的肠壁里,直操地小贤两腿发软,滑到冰凉瓷砖地面上,乳白色的jīng_yè随之从娇艳的菊花里淫靡地流淌出来。
阿源甩了甩汗湿的额发,笑着捞起浑身酥软的小贤,像给小孩把尿一般抱起他,哄着他说,宝贝,使劲挤出来。
小贤浓密的睫毛湿湿的,小脸羞红地躲进了阿源的肩窝里,一滴两滴,乳白色的jīng_yè和透明的津液,咕叽咕叽地被排除体外,滴滴答答地连成线,落进了水槽里。
听得阿源又喘着粗气抖擞起来,他抖了抖小贤的身子,然後直直地对准尚未合拢的花心,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