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君诚知道秘书头脑简单,但他以前虽然经常调侃自己,不该说的话却从来不说,今天也不知道犯了哪门子邪,刀刀致命。
“那是我跟李澈的事,他都没说啥,你跟着瞎嚷嚷什么?”秘书低头不语。方君诚扳过他的肩膀歪着头去看他的脸,低声下气地问:“又想葱头啦?”果然,秘书立刻红了眼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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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揽在怀里,方君诚抚着他一抽一抽的背,心里头却想:“这小子对只猫都这么有感情,怎么就偏偏对人不感冒?这青春期都过了多少年了,无论男女,咋就不见他发个情呢?
”以前曾经借着公司体检的机会,暗地里吩咐医生查了个遍,壮的跟个牛犊子似地,啥毛病也没有。
“要不,明天骗他去看看老中医?”方君诚暗自思忖:“总得对得起他爹妈的托付啊。”
方君诚不明白自己现在为什么变得这样八婆,难道一个人的财富和地位到了一定程度以后就开始不走寻常路?但是他不厚道,骗秘书去看病的事弄得除了秘书差不多人都知道了。
一路上司机想笑不能笑,憋得直打嗝,到了诊堂,两个抓药的小姑娘忍的手直哆嗦,最后都蹲地上了。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