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时有人推门走进书房,定会被方君诚的样子惊到。他闭着眼睛站在宽大的书桌后面,晨衣大敞着,露出白皙清瘦的胸膛,两只手死死抓住桌沿,晃晃悠悠摇摇欲坠。干燥的
双唇微启,里面泻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一张脸潮红的像个高烧病人,未几,软软地瘫在地毯上。
秘书从桌子下面爬出来,嘴角还挂着一缕白浊,他用方君诚的衣服擦净了自己的嘴,凑近看他沉溺的样子,有些委屈地嘟囔:“这麽快啊,我才找着窍门儿…..”他扒下方君诚的
晨衣,把他放平在地上往腿间埋过头去,“你再弄出来一次,不过得等我命令啊。”
方君诚起身推开秘书,微微喘息着问:“你在桌子底下干什么?”秘书爬回去拎出一瓶酒给他看:“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偷着喝两口,还没开盖儿呢你就推门,我只好躲到桌子底下
去了。”方君诚哭笑不得地伸手去拿衣服,秘书抢过来扔出好远。“你不是要写字吗?接着写。”
看到穿戴齐整的秘书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光身子,方君诚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窘迫地看看桌子上的纸笔,跟秘书商量:“虎头,先让我穿上衣服……”
秘书撅着个嘴不言语,突然拦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