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这样,那也没办法啦。”说完,她轻盈的从我身旁闪过,略到了门口,然后转过头笑嘻嘻的说:“夜泉,衣服先借我。”
“啊,好的。”我仍然没有恢复知觉的喃喃道。
她的眼睛闪了闪,又道:“你喜欢的人,美吗?”
“很美,他美得总是让我忘了呼吸。”我如在说梦话般的呓道。
她皱了皱小巧的鼻子,说:“真想见见她。”说完,她回过头开门走了出去。
我一个人傻傻的,呆呆的,站在那里,许久,才慢慢的动了起来。
那个人,一直都锁在我的心底最深的地方,连我自己都不愿去碰触,不敢去碰触,因为,太苦了,太酸了,太痛了,那就好像把强硫酸泼在心上烧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