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岱川皱了皱眉,本以为他要发怒,没想到他嘴角一咧,嬉笑道:“施主,这里是我家哎,我在我家的床底下坐个禅,怀想一下佛祖和菩提,在你嘴里怎么就这么不仁不义呢?”
“得了,是朕没有慧根。”我摆摆手,“大师,你有什么想指教的,我还洗内裤呢。”
他歪着头思考了一阵子,道:“和我打dota吧,施主看起来不比祁师聪明,很好赢的样子。”
有这么找人开黑的?我翻了白眼,和祁洛打游戏,别说我了,我们这群半吊子,就陆栎能勉强赢几把。
“不了,一会我还要拟一份出入物品登记表给你祁师过目,再说施主我年纪大了,玩多了腰疼。”我胡乱找了个借口道。
谁知他的眼神还真挪到了我的腰胯附近,甚至还毫无遮掩地舔了舔嘴唇。
明明已经裹的严严实实,我还是被他这种肆无忌惮地目光打量的甚为不适。怎么说,我是一个男人,身为同性,徐岱川看我的眼神,宛如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