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洛的口腔又湿又软,唇舌搅动配合的恰如其分,我除了在一下一下的进出中稍微压抑一下低吟,其余智商都处于瘫痪待重启的状态。
“以前有人给你口过吗?”祁洛在换气的间隙,好整以暇地问道。
“啊……滚吧你……”我扶在他的后颈,艰难地喘息着答道。
“原来是这样。”他的舌尖在我的马眼上肆意抵弄,道:“我猜你接下来撑不过1分钟,你赌不赌?”
什么玩意儿?看不起人是吧!我心里骂了一句,一把按住他的头,把我的那活儿往里面送。
不得不承认,舅舅大人的口活太高超了,像我这样没什么经验的纯情少男压根招架不住。没过了一会,他几个深喉,我那玩意在他口中胀大一圈,忍不住“啊”地一声颤抖着缴械投降,眼见一丝精水顺着祁洛削尖的下颌淌到他的衬衫领子上。
同时后庭随着前端的高潮不住地收缩,那钢笔时而缩入时而又往外挤,已经在肠液和润滑剂的作用下变得水淋湿漉,光是要保持住让它不掉下去,我的后门便又酸又痒。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