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洛分开我的两条腿,盘于他的腰胯上,在浅水中细细吻过我的小腹,停留在胸口的红肿,道:“还没亲过这里,怎么就肿了?”
“大概是半夜被谁家的母猪拱了吧!”我笑了笑胡乱答道,一没留神,被他隔着泳裤按了按菊口,激的我险些没仰面摔到池子里。
“是吗?”祁洛不满道,继续试图往里掏弄。
“被蚊子咬的,可痒了……”我喃喃的解释道,连忙用力夹紧了舅舅大人的腰身,又亲了亲他眼皮:“你不是说过,唾液可以止痒……嗯,祁洛,帮我舔我。”
水珠从他纤长的睫毛滚落,祁洛垂下眼帘轻轻含住我送到他唇边的乳首,还是一惯在性事上的猛烈肆意,我这处被他用舌尖左右来回勾弄,牙齿配合舌头的节奏啃咬。阵阵快意自他的动作间,由胸口打通全身,嗯,我只得,先湿为敬。
胸前那处不痒了,但我早就把持不住,不禁抱紧祁洛的头,隔着泳裤,将下身摩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