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还没说几句话呢,抬手就一个嘴巴!”
“那也是人家家里的事儿,你管不着!”
“那她哭着来找我,我不管谁管啊!连自己在乎的人都不管,那他妈还叫男人吗?!”终于到了临界点,十六七岁的孩子,说出了让人听着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的话。那是一种听来成熟的,却也格外青涩的剖白。
说真的,左宁宇心疼了。
他知道,这是个好孩子,他也知道,那女孩同样是个好孩子。可不管怎么说,事儿不能放任,一想到可能发生的无法挽回的种种,他就害怕。他并非不信任自己的学生,而是这些年来类似的事情太多了,再大的信任,也压制不住内心的焦虑,和只有在为人师长之后,才能体会到的担忧,乃至恐惧。
年轻时,他不懂,为什么大人这么麻烦什么都要管,现在他成了大人,该懂的,都懂了,才知道青春时代是多么愚蠢,盲目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