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红毛口中的鬣狗,哲勒口中的疯子,帕德赶到时,这场突袭已经结束了。
“你来晚了。”
帕德跳下马,和哲勒拥抱了一下,“我可不是你的金帐武士,需要随叫随到。”
“篝火旁的位置一直给你留着。”哲勒道。
他俩的每一次见面哲勒都会这么说,帕德已经习惯了。男人摸了摸支楞的胡渣,开门见山问道,“你知道策划者了?”
“不知道。”哲勒摇头,“看起来像是辛羌的流寇,他们的马术烂透了。”
“是吗?大西边的辛羌人跑过来袭击一队护送东方公主的图戎骑兵,他们的老女王是不喜欢可口的小男孩了所以换了品味?”帕德讥讽,眼神锐利,“哲勒,你又撒谎,你每次撒谎都是你在心软。”
哲勒低声道:“我只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帕德冷哼一声,绕过哲勒不再看他:“我去瞧瞧戈别,问问他是怎么忍了你这么多年的。”
马贼们都追随帕德而去,跟哲勒面对面的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