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勾起嘴角,握住了铸春霖的手,终于让还在劈哩啪啦啦骂人的铸春霖停下了话语,他低头看他,眼里隐隐呈现出一股不安跟脆弱,贾孚若哪曾看过他这种示弱样子,一颗心像被针刺中般颤了颤,想也没想就抬起头,在他嘴角吻了吻,安抚了一下发飙的男人。
显然这个吻让铸春霖冷静了几分,没再说什么。
“你干么?钱律师不也是你朋友吗?”他含笑的问。
“哼,感情没那么好,只有几面之缘。”
“感情不好,会介绍他来帮杨伯打官司?”
贾孚若手指从他的脖子一吋吋滑过他的肩颈,他紧绷的肌肉在他的抚慰之下渐渐放松,一声轻微的叹息也从他嘴里慢慢吐出来。
“你条件那么好还吃他的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迷恋你。”贾孚若打趣的说,但也是真心话。
“至少他没有婚姻失败过。”铸春霖撇过头,喃喃的低语了这一句。
贾孚若跟他认识以来,虽然知道他跟妻子因为性格、想法不合而离婚,却没想过离婚这一件事,似乎让铸春霖对自己经营感情的能力没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