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煊一个趔趄,“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男人冷笑,用手指指了指脚下的青石板地面,“看来教主并没有告诉你,这里是七杀教的总堂。为什么要将七杀教的总堂安置在这里?那是因为地下就是先皇的陵墓!”
鸿煊一个哆嗦。圣零鹭泽的确说过这里是七杀教的总堂,却没有告诉自己这里是先皇的陵墓。怪不得周围散发着一股寒凉之气。
“我知道你是谁。”男人继续说,一掌扣上了鸿煊的喉咙,将他抵在了冰凉的石墙上,“你是妖孽!”
鸿煊没有说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他虽然害怕,但是还没有到求饶的地步。
“你蛊感教主。”
鸿煊垂下眼睛,他终于明白,这里的男人对自己并不友善的原因。
“你不是要小解吗?”男人冷笑,“那就在这里小解啊。”
鸿煊脸色苍白,他听出了男人嗓音里的敌意,他在刻意为难自己。
“怎么不说话了?”男人掰着鸿煊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难道要我帮你脱裤子?”
“不。”鸿煊说,“放开我,否则鹭泽不会放过你。”鸿煊并不是在威胁,而是好意的相劝。
男人被鸿煊的冷淡激怒了,将脸凑近了鸿煊,“你以为你算老几。”
“我并不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这么僵硬。”鸿煊已经感到了呼吸的困难,男人的力气太大,让鸿煊无法挣脱,只能费力地用言语来劝说,“你是他的属下,我是他的情人,井水不犯河水,否则谁都不好过。”
“呸!”男人朝鸿煊脸上吐了口口水。说完,就要伸手钻入鸿煊衣服中,脱他的亵裤。
鸿煊脸色愈发苍白。
他已经感受到隔着亵裤,男人的手,粗暴炽热。
“别这样。”鸿煊终于露出了哀求的神色,男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大?难道是因为他是七杀教的教员的原因?余光中,鸿煊甚至看到了男人手臂上,黑衣包裹着的肌肉,线条明显。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门被推开了。
一道光线射了进来。
两人一同朝门边望去,鸿煊露出了惊愕的眼神,“师父。”
来者正是子蝉穆青,当他看到鸿煊被按在墙壁上遭受猥亵的时候,脸色阴沉了下来。
“老大。”黑衣男人同样也没有意料到子蝉穆青会在这个时候来,有些失措。
“放开他。”子蝉穆青走到黑衣男人面前,冷冷命令道。
黑衣男人脸上露出了些许踌躇的神色,不甘心地看了看鸿煊,才不情愿地松开了手。鸿煊靠在墙壁上,拼命呼吸着空气。来的人不是鹭泽,鸿煊有些微微的失望。
“我正到处找你,”子蝉穆青看向鸿煊的眼神温和了许多,“听他们说你吃完饭后便离开了正堂,卧室里也不见你的人影,找到这里的,也费了一点功夫。”
“我没事。”鸿煊扶着墙壁,往门处走去。他要离开这里,这里的人对自己都不友善,为何还要呆在这里。
子蝉穆青伸上去扶他,却被鸿煊一把推开。
“别碰我。”鸿煊冷冷道。刚刚被黑衣男人的手掌摸了几把敏感地带,现在还惊魂未定。对好意来搀扶的子蝉穆青也很排斥。
子蝉穆青只好眼睁睁地目送着鸿煊的离开。见鸿煊的身影消失在地下室之后,才阴沉着脸问着身后的黑衣男人,“你刚刚对他做了什么?”
“没、没什么。”男人结结巴巴。
“如果被教主看到,你知道你的下场吗?”子蝉穆青转脸,狠狠地朝着男人的脸就是一记猛拳。
男人倒在了地上,嘴角开始流血。“知道。”
子蝉穆青冷冷看着地上的男人。
很快,地下室里便围来了许多黑衣男人,他们都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没有人敢议论,更没有人敢说话相劝。但是每个人的眼睛里都流露着求情的想法。
是啊,论关系,子蝉穆青与他们的关系更为亲近。何必因为一个鸿煊,一个外人,而闹得大家不愉快。
既然教主没有发现,这件事便可以一了了之。
而且,鸿煊临走前,早已说了没事。只要鸿煊不提,这件小事可以当作没有发生。
“都围着干什么?拖下去,按教规论处。”子蝉穆青面无表情,“以下犯上。看在往日里的情分,诛九族的罪就免了,饶了你一家老小的性命。但是你的命,不能留。”
教主不在,便是子蝉穆青说得算。
很快便走出来两个人,将倒在地上嘴冒鲜血的黑衣男人拖了下去。拖下去的时候,正巧撞上了又折回来的鸿煊。
鸿煊停住了脚步,看着刚刚还将自己抵在墙壁,恶言相加的男人,此时此刻正非常狼狈,被子蝉穆青打得脸上冒血,毫无生机地被两人在地上拖着。鸿煊垂下眼睛,侧身,让道。
“师父,你知道鹭泽在哪吗?”鸿煊走到子蝉穆青面前。
子蝉穆青说,“教主他很快就回来。”
“他在哪?”鸿煊加重了语气。带着一丝命令的语气。
这里并不是一个谈话的地方,子蝉穆青拉着鸿煊的手,走出了地下室。
“吃饭了没有?”
“吃了。鹭泽在哪?”
子蝉穆青纠结,“皇上他不让我告诉你。”
“好吧。”鸿煊有些失望。
“你们昨天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子蝉穆青问道,“整个皇宫的人,都看到了那条巨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