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而笑。
瞬间又回到了之前最深厚的朋友关系。
“接下来有安排吗?”狼牙问道。
阿纳微微一笑,“堡主回来了,他叫我呢。”
狼牙抿了抿唇,半晌才点头道,“行,那你去吧。”
阿纳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知不知道狼牙你现在的这张苦瓜脸,会让路过的人以为我在欺负你。遇到什么难题了吗?我可以帮你的。”说完,阿纳轻轻拉起了狼牙的手。
阿纳的皮肤很嫩很滑。
摸上去仿佛在摸打磨十几年后出来的玉石,温暖细腻。
狼牙身体一抖,第一次这么排斥两人肌肤间的接触。像触电似的,甩开了阿纳的手。
“对、对不起。”
“没事。”阿纳有些尴尬,也忙缩回了手去。
狼牙霎那间又想起了伯武耀的话语,迟一天,就要被插一次……他这种雷厉风行的性格,说不定真能干出这种龌龊的事来……心顿时像被无扬地灌入了数吨水银,沉到了谷底。
“狼牙,要是没事,我先走了。”焱昭早就命令自己去房间里准备沐浴了,不能再耽搁。
狼牙眯起了眼睛,与刚刚的气场截然不同,判若两人。现在的他,嗓音有些嘶哑,嘶哑得让人感到畏惧。狼牙说,“你不是会占卜么?”
阿纳浑身一抖,往后退了一步。
狼牙俯视着阿纳,“你怀孕多久了?现在行房,顺利么?”
阿纳没想到狼牙会问得这么露骨,张大了小嘴,用他那双如泣如诉的桃花眼看着狼牙。
“呐,你刚刚还说,欠我一个人情吧!”狼牙凑到了阿纳面前。他指的是三天前,曾经指着龙沉寻禹说是狼牙的那件事。
气势凌人的三个问题,让阿纳预感到了危险。他脸色苍白,咬紧了嘴唇,一边往返后退了退。无奈,狼牙力气在阿纳之上,无论如何怎样的挣扎,都是徒劳的。
没等阿纳回答,狼牙就兀自自言自语了起来。
“你不是会占卜?那么,你就该占卜一下,今天会发生什么事情。”狼牙的眼睛里燃烧着火焰!他直勾勾地看着阿纳,仿佛要活生生地将他吞食!“现在行房,应该会让焱昭很爽吧?焱昭不在的这三天,是不是很寂寞?寂寞到与龙沉大人眉来眼去的地步?!”
狼牙的嗓音抬高。阿纳已经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塞浦路斯的基本上一些高级的领导阶层都清楚龙沉寻禹对阿纳美色的垂涎。而身为当事人的阿纳,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
yù_wàng不能抑制。
yù_wàng就像弹簧。你越压抑它,等到它弹起来的时候,就会感到瞬间膨胀起来的爆发力!
龙沉寻禹对阿纳的yù_wàng,也是这样。
在无端中,被焱昭的权势压抑着……但是总会在被压抑到一定程度后,瞬间爆发!
阿纳比任何人都清楚,龙沉寻禹在这几天里对自己动手动脚!经常会故意贴在自己身上,用手去狠狠拧着自己的胸膛。有时候乳投都被他拧地红肿不堪。
“狼牙,你想干什么?”阿纳低吼着,“你疯了。堡主还在这里。”
“我没疯,”狼牙的喘息声变得粗重低沉起来,“阿纳,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个,被我用药迷昏。第二个,自己喝药迷昏自己。”
“你再这样,我叫人了。”
狼牙眯起眼睛,“这里没有人。你叫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搭理你。”
“这里是城堡,焱昭随时会派人来找我。狼牙,不要因为一时的挫折,而迷失自己的理智。”阿纳眼睛里流露着怜悯,他很快地适应了狼牙的变化,然后开始同情现在狼牙。
可怜的狼牙,他一定在遭受着事情的折磨。
三天了,他从来都没有见狼牙笑过。而今日的谈话,狼牙竟然会变得如此乖戾可怕!
狼牙咬牙切齿,又放了一句狠话:“呸,堡主现在在闹闹的房中,难道你不知道?”
阿纳怔住了。
“要不要去看看?”狼牙冷笑着看着呆若木鸡的阿纳。
“不……”阿纳的声音小如蚊蝇。
“闹闹至少还有性别,而你……”狼牙说,“即使你怀上了他的孩子,他也从来都没有怜惜过你。等你给他生完孩子,说不定他就会把你杀掉。他不可能让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做孩子的爹娘?你说你该当爹还是该当娘?”
狼牙说的并不是威胁,更不是恐吓。而很可能出现的事实。狼牙并没有丧失理智。
阿纳垂下了眼睛,还在低声抗拒着,“我怀上的不是他的孩子,是鸿煊的孩子。不要乱说。”
“呸!”狼牙狠狠道,“我跟你这么多年的关系,难道还看不出来你对堡主的痴心?鸿煊?那个孩子?打眼一看就知道他是受的一方!醒醒吧!即使他喝醉酒,也会很清醒的!那个小孩子,说好听了是聪明,说难听了是心机深,怎么可能会跟你一起喝过酒?别忘了,他这几年,除了几次必要的宴席,他基本上是滴酒不沾!”
鸿煊在塞浦路斯的那些年,的确是在进行着低调的戒酒。发现的人很少,有心人中,恐怕只有狼牙一个看出来了。
否则他才笃定孩子不是鸿煊的。是阿纳在撒谎。
阿纳惶恐万分,抬起头看着狼牙。他知道自己的谎言早已被狼牙拆穿,只是狼牙不动声色保持沉默而已。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表情,可以瞬间撩起任何一个男人的占有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