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我,拥有主动的选择权的时候,再保持一颗纯洁而简单的心。”
“谨遵太子殿下教诲。”千夜希看着鸿煊的眼神里,之前的畏惧也一点点消失了。
“我知道现在只是纸上谈兵,要实际起来非常困难。但是,拥有自我之后,你便会有勇气,让你懂得在做事之前,想一想该不该,而不是值不值。希少爷,你想,即便是一颗草,被狂风吹着摇摆不定,但是在风停下来的时候,它依然可以活着。”
就在千夜希开口发问的时候,子蝉穆青突然走上前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太子殿下,我在这里待军队驻于此,正好陪着小希散散心。你也该回去了,皇上恐怕要等急了。”
“嗯,那我走了。”
“恭送太子殿下!”子蝉穆青与千夜希纷纷跪下。
千夜希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
鸿煊扭回头,“怎么?”
“有什么难处,请找我哥,千夜皇。他会帮你。”千夜希以最快的速度说了出来。
鸿煊点头,“知道了。”
***
马车里。
圣零鹭泽将鸿煊搂在怀中,柔声问道,“你们俩在说什么悄悄话?朕若不差子蝉穆青前去,难道你们俩要谈到天黑?”嗓音中带着笑意,能看得出来,圣零鹭泽还是非常欣慰千夜希和鸿煊的‘重归于好’的。
鸿煊将手摊开,“一枚珊瑚戒指,一枚金戒指。”
“为什么朕的手下,都会这么放心地把戒指交给你?难道他们不知道随意将戒指给人是杀头的罪名吗?”圣零鹭泽蹙眉,表情惆怅。
鸿煊笑了起来,“你嫉妒了?”
圣零鹭泽不再言语,只是轻轻将鸿煊一把搂入怀中,再翻身一压,将他压在身下。伸手扯开了鸿煊身上的一层层厚实的衣服。最后,看到了雪白柔韧的胸膛,上面还残余着点点红痕。
圣零鹭泽邪邪一笑,俯身吻在了鸿煊白净的脖颈上,鸿煊嗯哼着感受着男人的唇在自己颈间敏感处吻吮,有意无意地种着草莓印。
***
回宫后,白徵抱着刚刚出生的婴儿站在宫门前迎驾。
鸿煊与圣零鹭泽走下马车。
此时此刻,漫天的大雪已经停了,但是空气依然微寒。鸿煊看到白徵抱着婴儿出现在列队中得时候,吓了一跳。急忙走到白徵身边,“白徵,天气这么冷,也不怕冻坏了宝宝。”
白徵忙跪在地上,“白徵参见皇上、太子殿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圣零鹭泽非常体贴地接过了白徵怀里的婴儿,鸿煊则忍不住好奇,伸手撩开了红色襁褓里的婴儿。看到婴儿还在酣睡的时候,喜不胜收。
“他叫什么名字?”
“回太子殿下,长孙殿下还没有名字。”白徵回答。
鸿煊看了看鹭泽,开玩笑道,“那就请皇爷爷赐名?”
圣零鹭泽知道鸿煊表面上是开玩笑,实则格外用心。竟然连‘皇爷爷’都用上了。如果自己真若赐名,那么就是承认这婴儿与皇家的关系,那么暗处,也就是在鸿煊面前,承认婴儿真正的父亲焱昭了。
看着鸿煊格外期待的眼神,圣零鹭泽想了想,顺水推舟道,“无忌。”
话音落定后,便看到鸿煊笑弯了眼角,低头宝贝似的看着襁褓里的婴儿,用着非常非常温柔的口吻说,“无忌啊,你有名字了,你知不知道?是皇上赐名呢……”
全部迎驾的队列应声跪在地上,纷纷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长孙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就在格外热闹的时候,鸿煊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忙低声问道,“阿纳呢?他现在应该还在坐月子吧……带我去见见他!”
白徵脸上的笑容冻结,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回太子殿下,白徵罪该万死。占卜师阿纳自从诞下皇孙后,便……”
“便怎样?!”鸿煊焦急万分。
“便留下书信一封,离开了。”
鸿煊脸色惨白,“书信?”
“他在信中说,如果不离开,势必难逃一死。”
鸿煊急得直跺脚,“谁敢杀他?!快把阿纳追回来!”
白徵用眼睛怯生生地瞥了站在鸿煊身后,面无表情的圣零鹭泽一眼。鸿煊恍然大悟,心里也倒抽一口冷气。直怪自己因为见到小皇孙太过激动,也许是因为刚刚从比特摩尔斯回来,忘记了这是在皇宫。而现在的圣零鹭泽,不再是父亲,而是九五之尊。
一个阿纳,不是他的儿‘媳妇’,而是一个煽动造反的罪魁祸首。
鸿煊再也不敢多想,知道此事该从长计议,便叹了口气,“鹭泽,我们回龙钺宫吧。”
***
几日后的下午,鸿煊照惯例去看小皇孙。
路上,正巧撞见了打算前往龙钺宫的千夜皇。鸿煊停住了脚步,千夜皇走上前去,跪在鸿煊面前,“末将参见太子殿下。”
“一直在等这一天,终于等到你了。”鸿煊眼里光华流转,仿佛期待了很久。
千夜皇一愣,“难道太子殿下是专门在这里等着末将?”
“一回宫,我就在这条小路上走,希望能与你有一次‘偶遇’。”
“不知太子殿下有何要事?”
“给我一点时间?”
“请太子殿下尽快。因为皇上还在御书房里等着末将前去。”千夜皇并没有拒绝,一脸严肃道。
鸿煊笑的从容,“皇少爷可能帮我一件事?”
“太子殿下,但讲无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