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是大夫!”
“喂,你们俩现在去的可是我家!”
鸿煊被鹭泽的大手紧紧握住,透过手与手传来的很熟悉的温度,让鸿煊感到一丝恍惚。
“这个女孩儿是你什么人?怎么病成这样?”圣零鹭泽低声问道。
“她是我的……恩人。”鸿煊想了想,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与志儿的关系。她仿佛自己走过独木桥时出现的彩虹,也仿佛在漫漫黑夜里为自己指路的北极星。如果没有这个女孩儿,恐怕自己还在纠结于徘徊中度日。用‘恩人’形容也算贴切。
“可是朕看见你接过了她递给你的花。”
鸿煊反问,“如果一个这么美丽的孩子递给你一朵小花,你不会接受么?况且,对于你来说,你的一句赞扬便能使任何一个人飞扬,你的一个冷漠的眼神便能毁了一个人的前程,应该有不少人鲜花给你。”
“鸿煊,你似乎有点放肆。”圣零鹭泽压低了嗓音。话语里虽然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