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煊,你看着我。你难道不想知道这些?”
鸿煊偷偷叹了口气,看来圣零鹭泽是非说不可了。无奈,醉酒的人仿佛总会有些失态。尽管面前的男人并没有完全醉酒,但是他在自己面前,仿佛完全没有按套路出牌过。“好吧,我想——”鸿煊最终说出了违心的话语。
“你就是朕要找的人。”
鸿煊翻了翻白眼,果然,这个男人又来这一套。
“好,我刚刚让小耳朵叫千夜皇来了,接你回去。”鸿煊轻声说,他根本不信圣零鹭泽的话。
“你知道诅咒么?”
“什么诅咒?”
“就是朕摧毁星辰后,要承担的天谴诅咒。”
“这几年里,威切尔帝国确实蒙受了不少天灾人祸。”鸿煊说,“如果你说的这些是天谴,我相信。”
“不,不止这些。”
“哦?还有什么?”
“还有这里。”圣零鹭泽说,“记忆。”
“你做的事情太出格,丧失对‘她’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