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焱昭糊涂。
“如果是父皇驾临淑妃的景怡宫,也许只是宠幸;但是父皇在龙钺宫召见淑妃,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了。也许是君皓生辰玉佩的事情。”
焱昭一听君皓,瞬间蔫了,也冷静了下来,低声说,“君皓之事,我已经告诉了母后,母后已经去找了舅舅。如果……如果实在不行,大不了……把君皓给……”焱昭的手一横,做了一个杀人的手势。“以后,太子还是我的。”
鸿煊身体一抖,“哥,不要这样。我还要别的更好的办法。”
“什么?”焱昭一听,激动了。
鸿煊沉了口气,挥了挥手,白徵懂事地离开,顺手掩上了书房的门。
“如果父皇问起玉佩之事,你就说当时你从龙钺宫拿回玉佩时遇见了君皓,他要玩我的生辰玉佩,你给了他。过了很久,他不愿意还给你,你们在争执过程中,他不小心将玉佩弄碎。现在你手里只有我的破碎的生辰玉佩。”鸿煊将红绸布包递给了焱昭。“所以,一切事情因君皓而已,一切事情与你无关……既然君皓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