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心头一震,没想到两人竟是这样的关系。
殷玉漓似乎冷笑了一声:“这些甜言蜜语,你还是留着对你的钟姑娘说吧,如果我没记错,四个月之后,你们就该正式举行双修之礼了吧。现在对我说这些,就不怕我告诉钟毓秀,坏了你的好事。”
“阿漓,我对你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明白。如果钟家肯主动退亲,我自然是求之不得。自始至终,我心中爱的人一直是你,那钟毓秀怎么能及得上你半分?只是族命难为,你也知道,自从我爷爷在十年前坐化后,我们这一支在族中的地位已经大不如前。在这种情况下,我怎么能只顾自己,不管父母和其他兄弟姐妹的前程,公然违抗族长呢?”周青渊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不舍,便是宋墨,也能感受到他话语中的真挚。
果然,这次殷玉漓的声音停顿了片刻后,才缓缓响起:“说来说去,不过是我在你心中的分量不够重罢了,你只顾着你的父母族人,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阿漓,自从两年前族长作主帮我跟钟家订婚后,你便一直不肯见我。你知道这两年来,我过得有多痛苦?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