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只看到班长,他很温柔的看着我。
班长……
我的嗓子有些干哑,班长立刻倒了杯水给我,我微微脸红,低低说了声谢谢。
班长跟我说,他很佩服我,能够带着那么重的病上战场,还能打出那么好的成绩,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过最关心的还是比赛的事。
说到比赛,班长的眼神黯淡下来,叹了口气,我心知不妙,像是被一桶冰水从头淋下,无言的看着上铺的床板,连班长的安慰也听不进去。
那次我病得很重,一个礼拜才退得烧,医生说我体力不济,可我知道,是精神崩溃,我丧失了一次我人生中最最重要的契机。
从此以后,我变得有些沉默,班长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我,过了一年,他提前退役了,连长把我叫去了办公室,很激动的告诉我,一年前的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