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严峻感激的对象就是发起组织的学姐,同时她也是学生会现任主席,大了白严峻一届,从以前就跟白严峻关系挺好,一直拿他当自己的弟弟看。
学姐笑了笑,看着咖啡厅里的环境,调侃道:“学弟还真是破费了,请我到那么贵的地方喝咖啡啊。”
“哪的话,我还怕地方配不上学姐的档次。”
白严峻捣着勺子,戏谑的回道。
“你小子!”
学姐笑着轻敲了他一下头,“对了,你们班退学的那个陈沉,他是本地人吧?”
“好像是吧,怎么问起这个事?”
白严峻有些奇怪的问道。
既然他那么一问,学姐也就随口说道:“哦,也就随口问问,因为上次他走之前,有份档案还没来得及吊出来,过了几天本来想打他电话叫他来学校拿一下的,不过打电话过去停机,去他家,他们的邻居说他们一家人在前一天就走了,听说是去做什么大生意,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