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他已经很久没有吻过别人,更没有被人亲吻过了。
可是,这又有什么好奇怪或者怅惘的呢?陈章想,即使到现在为止,已经接近26岁的自己,也从未真正吻过一个异性啊,这样想来,不知人生是失败,还是其他。
这晚,陈章躺在异地陌生的床上,最终屈从于身体的极度疲乏,在黑暗之中艰难睡去。有形和无形的压力将睡梦中的他笼罩其中,在他眉宇间印上几道惯性的皱痕。
他睡的很不安稳,深夜里几次好似要惊醒过来,然而在第二天早上,他却很晚才起。
陈章朦胧中被尖锐的手机铃声吵醒。他甫一睁开眼睛,便觉得不太对劲。他扶着床头桌从床上坐起来,感觉到眼前发晕,头疼欲裂,身体也像是脱离了控制,手脚软的厉害,一丝力气都使不上。他闭着眼睛摸摸自己的额头,好像发烧了,两侧脸颊都有些发烫。
陈章稍稍坐了一会儿,便挣扎着起身穿好衣服,去洗手间灌了一口冷水,洗了把脸,才觉得清醒了一些。
陈章对着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