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平整理发型:“当然。”
上午谭宗明百忙之中打电话问车库:“赵启平去开车了么?是的就是那个赵先生。嗯记住哪辆都随便开,风神当然不例外。风神也记到他名下去,怎么折腾不用来问我。……意思就是他想拆车你就蹲边上递螺丝刀。”
谭陛下在会上听取报告。他靠在椅背上,叠着腿,一只手肘撑着扶手,食指点着太阳穴。报告里所有的数据完美地汇入他的大脑,当他用食指点太阳穴的时候,是在心算。当年在美国念书的时候谭宗明几乎像一部计算器一样的反应能力令很多人震惊。他热爱数字,并且完全不觉得计算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因为这是他的本能。他的大脑是精密的仪器,运行良好,毫无差错。
每当对着谭总汇报工作,很多人有一种模糊的感觉:自己面对着强大的,永远不出错的,没有丝毫个人感情的机器的检阅。
其实挺吓人的。
赵启平开着火红保时捷在车场转圈。他一直飙车,想甩掉以前乱七八糟的回忆。
比如拿菜花蛇吓唬自己亲爹。不应该选这种蛇,味道太大了。
车场的工作人员看着火红的车影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