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致宁的背景很清白,也好查的很,不用半天的时间沈军钺邮箱里就多了一份白致宁从小到大详尽的资料。
他一目十行的看完,最后将视线定格在昨晚白致宁和上官彦对峙的照片上。
两个外形同样出色的男人面对面的站着,视线交缠,隐隐还冒着火光。
心念一动,沈军钺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既然你们对我儿子这么上心,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也该表示一下吧?”
沈军钺有个最大的优势,作为沈皓的父亲,一般人绝对不会把他们的关系往情侣上想,所以不管是上官彦还是白致宁,见到他都得客客气气的。
敌在明我在暗,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呢?
当晚,梁奎也实现了之前的诺言,带着纪武、苏溪等人来请沈军钺出去放松放松。
这伙人出生入死了这么多年,感情好的很,所以沈军钺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只是要求聚会的地方改到一家名为“夜郎”的酒吧。
一进门,沈军钺就让侍者带他们上二楼,还专门挑了一间包厢,梁奎等人只当他是对这里熟,却不知道沈军钺选择这个地方是因为白致宁今晚也在这。
白家虽然不是权势滔天的权贵之家,但在北京也是大富之家,只是离沈军钺那个圈子有点远。
白致宁平日里除了律师的工作还兼顾家族的一些生意,今晚来这就是和客户谈生意的,沈军钺接到消息后满肚子的坏水就往外冒了。
“这酒吧不错啊,以前咋没发现呢?还是老大会找地方。”梁奎放松手脚地靠在柔软的沙发上,视线左右摇摆。
沈军钺心想:这种小酒吧他平时连看都不会看一眼,没想到里面的格调确实不错,会找地方的人应该是白律师才对。
梁奎往沈军钺这边挪了挪,贼笑着汇报:“老大,今晚能不能有余兴节目啊?”
沈军钺眉头挑了挑,“你们想玩什么就玩,我什么时候限制过你们的私生活了?”
“嘿嘿……那不是怕您说我们没组织纪律么?”
沈军钺的视线落在所有人脸上,大家明显是知道今晚来干嘛的,有的兴奋,有的害羞,有的不当一回事。
自己手下的这些兵比起圈子里的那些太子爷可纯情多了,一个个都二十好几了,过的比和尚还自律。
仅有的几个有固定女友的这些年也是聚少离多,据说有两个已经被踹了,真可怜。
还是他儿子用情专一,这么多年对自己始终如一,沈军钺光是这么想着就满心的幸福。
“怕我教训,今晚就不该叫我来。”沈军钺把脚架在茶几上,掏了一支烟点上,回味了一下这久违的味道。
住院期间,他的烟全被沈皓没收了,偶尔别人分的几只还没点上就被沈皓安排的“狗仔”给拍到了,害他郁闷了好久。
“老大,我们是想,您这几年过的可比我们禁欲多了,再不纾解纾解怕您憋出内伤来。”
“滚你丫的!这种事难道还用得着你们操心?”沈军钺早就料到,他这么长时间不找女人,肯定会被人怀疑。
可是又不能告诉他们,家里养了一个儿子兼情人,所以任由他们怎么说都好。
“得了得了,你们玩你们的,我这伤刚好,连酒都喝不得,还玩个屁啊。要不要我给你们叫人?”沈军钺吐出一口烟圈,笑看着几个腼腆的小青年。
这里面最小的纪武才二十三岁,还有好几个也才二十七八,本来不算小的年纪却因为单纯显得格外稚嫩。
当然,这只限于在这种地方,要是一上战场,个个都是以一敌十的优秀战士。
纪武一路进来都在晃神,他以前的生活要多枯燥有多枯燥,打从老家出来就为了生计忙活,后来进了黑市拳场打拳,再后来进了军队,还没待几天又跟着沈军钺四处奔波,根本没时间享受这个花花世界。
这是他第一次进酒吧,感觉眼睛都不够用了,那些穿着清凉的青年男女们在舞池里跳着贴面舞,大声叫着,笑着,乱成一团,角落里还能隐约看到几对野鸳鸯在耳鬓厮磨。
听到沈军钺要叫人,他这个大个子也扭捏起来了,刚毅的脸上流露出一抹羞赧,“老大,这……这不太好吧,俺娘说,只有结婚了才能同房。”
沈军钺大笑着打趣他:“哟,你小子思想挺开放啊,怎么一听我叫人就知道是晚上给你陪床的?”
纪武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昏暗的灯光看不到他脸上的潮红,只能听到他结结巴巴的声音:“没……俺……是梁队长提前告诉俺的……”
梁奎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教训道:“你小子别装纯,又不是没和女人睡过!”
“当然没有!”
“还敢骗我,有一回我们住在酒吧,半夜明明看到一个漂亮丰满的女人进了你房间,你敢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