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啦,我这就去。」见奚浅进了家门,早已备好食材的学弟立刻跑进厨房忙活起来。
奚浅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抽完一根烟才走到厨房门口,心情不是一般烂地盯着陈雁昭。
「今天我听老大说校学生会要组织一次野营,好像还挺好玩的,咱们去吧,你要没问题我明天就去报名。」学弟把最后一盘蔬菜下锅,热油见水噼里啪啦地作响。
「那个啊,下午在我们系已经报完了,把你也算进去了。」
虽然很高兴他们心有灵犀,但没想到还是被学长快了一步。「这次玩的钱我出吧。」
「我都交完了。」近来这家伙一直在钱上计较,三天两头抢着掏钱包。本来今天气就不顺,还给他找麻烦。
「呃……那吃的我买吧,要在山上住一夜呢。」陈雁昭边炒菜边回头望着学长。
「不用,我买。」奚浅开始没好气地说话。
「可最近你一直在花钱,我……」
「没事吧你?炒你的菜!」瞪了眼呆子,奚浅转身回了卧室,站在窗边又点上一根烟,自从学弟真情流露那晚开始,他心里就一直乱七八糟没踏实过。
「你爱上他了吧!」前不久谢礼一句酸不溜丢的醋话让奚浅的心着实咯噔了一下。
「呵呵,吃醋了?」
能让谢礼那种平时看的很开,外加自恋的人吃醋简直千载难逢。
「当我面就那么宠他,要是到了谁都看不见的地方说不准怎么疼呢。」
「是啊,你要再不让我上,我可就真爱上了。」奚浅顺水推舟说的半真半假。
直视了奚浅片刻,谢礼忽然露出不屑的笑容。「你不用激我,要换一个和我有的比的我还能琢磨琢磨你这话,哼,就那种货色,你不会的。」
奚浅笑了,是他不会的,他只是在玩,在发泄。
接着谢礼又提议道:「你yù_wàng这么强,那小豆芽菜肯定满足不了你,要不要以后每天咱俩先找地方互相打一次。」
「随时奉陪。」
奚浅不知是不是和呆学弟在一起也变单纯了,他完全没料到谢礼每天打飞机的提议就是为找机会下药上他,事情就发生在几个小时前,好在有惊无险及时发现,火冒三丈的他反过来要回以颜色,可惜谢礼不像陈雁昭那么瘦小,寒假特意健身的他比以前又健壮许多,两人使了半天蛮力也没制服对方,迎合的身体接纳大炮都困难,更别提抗拒时根本无从插入。为此两人大吵起来,互相指责对方的自私、骂对方不是真心喜欢、从而引出其他小矛盾,最后不欢而散。
「哥……你怎么了?饭做好了。」屋子里烟雾缭绕,陈雁昭望着学长高大的背影,觉察出他的不对劲。
「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却什么都不愿意为我做,自私透了!」
「你呢!你还不是一样!你为我做了什么?你干什么不都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考虑么!」
「是,我承认,但我自私的光明正大,和我上床的人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为发泄,不像某人欺骗玩弄别人感情,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以为我看不出那呆子看你的眼神有多认真?败完火还有人伺候,你可比我坏多了!哼,我就不信那个书呆子知道你在玩他后还能像现在这样对你百依百顺,呵呵,他现在还不知道吧?我真想看看他知道后的样子!看你还找谁败火!」
「谢礼!」
「你怕伪善的面具被撕掉么?呵呵,我知道你怕了。」
「你今天怎么了?」
见学长没有反应,陈雁昭又上前一步,谁料猛转过身的奚浅一张脸阴冷得可怕,哪里知道他此刻复杂心理的学弟还以为提钱的事惹学长不高兴了。「不会因为刚才的事生我气了吧?我……唔!啊!」
奚浅突然把陈雁昭重重摔到床上,二话不说就去扯他的裤子。
「哼,我就不信那个书呆子知道你在玩他后还能像现在这样对你百依百顺。」
「哥!你怎么了!啊!」衣物撕碎的声音格外刺耳,陈雁昭被学长的粗暴吓到,下午发短信的时候还好好的,难道真是因为刚才提钱……
「我看你还是不穿衣服好看!」奚浅用力抓起陈雁昭的双腿,吐了口口水抹到他的股间,而后拽下裤链掏出愤怒的凶器用力插了进去。
「呵呵,他现在还不知道吧?我真想看看他知道后的样子!看你还找谁败火!」
学弟的惨叫充耳未闻,奚浅满脑子尽是谢礼和他恶毒的诅咒。
和学长在一起做爱的时间不短,有时候一天要做好几次,虽然身体已经基本适应了他的粗壮,偶尔还会体验到快感,但前提是学长必须温柔,前戏要做很久。寒假夜里虽然有过几次不明的粗暴,但自那之后学长一直都很疼爱他,可今天又……
「别在床上跟哑巴似的!你就不会叫吗!给我叫!」
强忍身体被狠命冲撞的疼痛,陈雁昭迷茫了,是因为说错话才被这么惩罚?可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学长为什么在给自己花钱这方面如此敏感执着,好像欠自己的一样。
「嗯啊……我……喜欢你……唔唔……好喜欢……」
大力抽动的根茎瞬间停下来,但几秒后再度剧烈动起来。学长的火气好像更大了。「我不听这个!你不会叫床么!给我说不够!说还想要!说再快一点!说!」
奚浅疯了。这个呆子到底在想什么,我要听叫床,不是这么真诚的表白,该死!我不想听!
「你怕伪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