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业讨论再正常不过,但陈雁昭却嫉妒的要命,以往对考试从未上过心的奚浅如此认真帮谢礼做根本与他无关的东西,半路还为他端茶倒水送零食,学弟看在眼里妒火中烧。半个多月来,不管奚浅和自己在一起的时间,还是他对自己的关心都在慢慢减少,那种缓慢的隐隐作痛就好像每天给心脏缠上一层保鲜膜,日复一日,当看似没有威胁的保鲜膜缠得愈来愈厚时,才发现已经到了透不过气的地步。
临近交作业的日子,奚浅更是夸张得几乎都不回来住,逢打电话必是和谢礼在赶报告。
学长为什么要对谢礼那么好,如果同样的事情放在自己身上,他也会这么做么?学长总是嘴上说谢礼笨,没有他指导一定完不成作业,可自己又不是瞎子聋子,他们在一起讨论时谁占主导显而易见,众人承认的出色榜样被奚浅一口骂作一个笨蛋,听得多了更像是暧昧的调情……学长不会真的……已经喜欢上他了吧。
想了一节课的陈雁昭在听到下课铃声后,行尸走肉地离开教室,此时他整个脑子